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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抒情散文(通用18篇)

欄目: 文學 / 發佈於: / 人氣:1.18W

在平日的學習、工作和生活裏,大家都經常接觸散文吧?散文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寫散文,多數時候都離不開事件。那麼,你會寫散文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二月抒情散文,歡迎大家分享。

二月抒情散文(通用18篇)

二月抒情散文 篇1

若你説,二月會開花,我是不信的。北國不許。若你説,二月的芳草會寫詩,我只能愕然。書裏有麼?沒有找到。我促狹的溯望越不過北國的關山,而書,也被那場秋風翻涼了字眼。可你不管不顧,竟寄來了幾枝水仙,用春風束起,上面還繫着一個漂亮的結。於是,我的二月便陷落了。懷藏的想象被一羣詩詞揪進野陌,不敢抬頭。

那麼,你是誰,又怎知我二月裏的想?水仙不説。打開窗子,用目光輕撥着一線紙鳶的翅膀,隨意碰一碰飛翔的涵義。人影三五處。幾聲笑語爭先爬上林邊的炊煙,該是為迎接燕子的到來排練聲調。一棵河柳好象發現了我的四顧,招一招手,竟將一身枯瘦笑得那麼婆娑。薄簾輕揚,遮住了我的窘。回身坐下,案上的水仙靜若心香。忽然就想,那滿屋裊繞起的,是不是思念?

不行,我的軟底鞋,你得領我出去看看路。灰色絨衣,青色長褲,把暖揣進兜裏,全然一付不知二月會開花的打扮。開門,有塵土自門楣上撲下。看來,再不出去,我的'光陰真要被塵封了。陽光有點辣眼。風隱現了一絲豆腐心的韻味,卻兀自用刀子嘴作着生冷的嘲諷。去哪裏呢,我貧血的蒼白腳步?沉吟間,幾剪鮮豔的童影自身畔驕傲地飛過。天空藍藍的,象一面鏡子,走上去會不會滑倒在浮雲上呢。

沿着柏油路,向野徑靠攏,就象是一滴墨,向着山水蜿蜒。如果樂山,就遒出本有的力度;如果樂水,就婉下所有的柔轉。如此,是不是能趕上多年前起筆的那一場寫意,將一幅流水高山懸在你的面前?路邊的法桐對我伸出一枝:我認識你,當時,你是從那片河畔走出來的。是的,那片水,曾是我把春洗成秋的地方,不知現在還能不能撈起一些昔日的吟思。如果能,在我躲進小屋獨冷暖的時候,它們沒有被霜雪凍壞吧。

林子瘦多了。槐樹墨身靜立,楊樹還那樣一直睜着眼睛,做着這個城市的木魚。俯首尋覓,卻找不到一句偈語,只找到一些荒,蔓上額頭。以這樣的愚鈍,見到林邊那片水,我又該些説什麼呢?我在一頁林、一頁水之間翻來翻去,把自己翻成了一隻失巢的鳥兒。那麼,就銜出幾個落葉般的枯字,丟進水裏看看。啾啾地幾聲,打出半闕殘詞破碎在水面上,又慢慢沉下。

但畢竟是起了漣漪,在這片水見到我後。還是熟悉的水笑的模樣。怎麼,見到你的遠山了嗎——沒等我開口,它倒先問了。我惶然,才想起曾託它捎信去遠方,而它也如約為我拓來了遠山的身影。誰知道它為此付出過多少浮萍,趁夜色,又送走過多少星光?原來,為一句話,可以把多年的時光,流水成不悔的踐諾;原來,為一個人,可以把自己的希望,編織進他的夢裏。

不了,我不再找遠山了。我説。我已經明白,每一方水的胸懷都可納山,但每座山的懷裏卻不都能納得下水。如果攜水而行,便可以閲盡人間紅綠黃,人生處處有青山。所以,我手執一葦被風雨蝕得纖弱的信念,輕輕地放進水裏,説——我要與你一起,從這裏開始,從這個二月開始,起航。水面上似乎倒映出一樹一樹的桃花。而我,要把它們運送到寄花人的窗前。

讓我的小屋照顧那幾枝水仙吧,何況屋裏,還有一束春風。讓案上的書守着那些回憶吧,回憶成冢時,可以落幾粒字為之志銘。把兜裏的暖掏出,丟進風裏;一身灰青也換作水色輕盈。你看,我已上路。八千里江湖一局,三萬丈紅塵一折戲,我已褪淨粉墨,素顏入場。你且攏春端坐,於一杯茶的浮沉間,看我如何南北,如何春秋。

——若你説,二月會開花,我是相信的。因為我已破了北國的局;若你説,二月的芳草會寫詩,我不再愕然。因為芳草已押在戲唱的韻腳上。

二月抒情散文 篇2

十二月的風,有你的芬芳。

它,瀰漫在我的祕密小房間,跳躍在我的玲瓏小心房。伴着我走過2017的最後時光,你成為我最後唯一的回憶與牽掛。

十二月的風,氤氲着你的芳華,在零落的畫扇間,紛紛擾擾。涼風中的你驚擾那純粹的歲月橫紋,埋葬最後一絲孤寂;在寂寞枯萎的樹林,在失落的草稍,被十二月的風,你的'馨香,輕輕地拾起,慰問最後的五奈;你閒乘許飛的白雪,融入我的青春,薰醉我曾迷失的心,陪伴我17年最後的歲月。

歲月的尾聲,給我留下了額角,那雷打不動的皺紋。十二月的風,給了我記憶裏最珍貴的你。生命的盡頭,我化為無庸的塵埃,無處寄放最後的尊嚴。還好,還好有十二月的風,攜帶款款情深的温柔,安放我最無助的靈魂。

歲月掃蕩了我的全部,將我遺棄在最後的柔風中。還好,還好這最後的的風,有我對於你的全部,有你的柔情。

即使被全世界拋棄,還好有你的撫慰。十二月的風,我願意久久為你傾留,和你浪跡天涯。

二月抒情散文 篇3

天壇公園作為皇家的祭天園林,以古樸的壇廟建築羣和眾多的參天古柏構成了獨特的園林風貌,然而園內一種植被的蔓延開放也成為這裏盛大的觀賞景觀——這就是二月蘭。每年的4月份當萬物復甦、花蕾蓄勢待發之時,二月蘭以它宏大的氣勢搶奪先機,以鋪天蓋地之勢瀰漫在公園各處的林間草地。

春季的天壇公園到處洋溢着生氣勃發的氣息,不經意間二月蘭已驟然開放,為綠色的園林平添了多彩的韻律,一陣暗香襲來沁人心脾,這香氣雜在暖暖的春風中,愈顯得清新、迷離,喚起我對春的脈脈情懷。二月蘭作為一種平凡的野生植物,在我國大部分地區都可見到,但這裏的二月蘭卻另有一番情韻,是公園所獨有特色景觀。園內現存三千多棵的古柏,而二月蘭就盛開在這鬱鬱葱葱的古柏林海中,相映成輝蔚為壯觀,來到這裏的遊客都會被這恢弘的氣勢所震撼。那藍紫色的花瓣簇擁在一起猶如湧動的海洋泛起陣陣波瀾,與歷經滄桑的百年檜柏匯合一起構成一幅古樸絢麗的油彩畫面,蓬勃稚嫩的二月蘭匍匐在森森古柏間,仰視着古老的生命似有歲月穿越之感。在西北外壇林間成片的二月蘭尤為壯觀,是園內面積最大觀賞地,不時有遊客駐足拍照。而在祈年殿圍牆外盛開的二月蘭卻另具古韻風貌,二月蘭花海在紅牆綠瓦古建築羣的輝映下盡顯肅穆幽深的韻味,古樸的神壇廟宇與自然景觀的巧妙融合,不由感歎歲月的無情和對大自然恆久生命力的敬畏和崇敬。

我在對二月蘭讚歎之餘,想這單薄的二月蘭不過是普通平凡的野花之一,顯然不能與那些名目繁多的名貴花卉相比,公園內就有月季園、牡丹園、丁香幽徑、海棠大道等。但細想二月蘭的獨特魅力在於以眾多浩大而取勝,它以恢弘的氣勢贏得人們的青睞。這種氣勢是在觀賞花卉時所感受不到的,人們經常用高貴、典雅、嫵媚、聖潔等詞彙來形容那些花朵,二月蘭雖弱小,但具有適應力強、無需刻意栽培的生存能力,它頑強的生命力造就了其旺盛非凡的氣勢。雖然柔弱的個體渺小微不足道不足以顯現優勢,但當它們簇擁在一起合力相擁定會顯現出博大堅固的羣體力量,這種龐大氣場令人神清氣爽,不免陶醉其中,禁不住屢屢幽香的'誘惑,身在其中迷失自我。

微風從極目的林間草地吹來,飄過一曲清雅的琴曲,為這古老靜謐的園林營造出幽深肅穆的氣氛。不遠處灰色的圍牆和琉璃的廟宇隱沒在松柏林間,皇家殿堂的威嚴依在,但已物是人非風光不現,昔日的輝煌已化為過眼雲煙,只有這歷經數百年的松柏依然蒼翠挺拔,見證往昔的榮辱興衰,宇宙萬物依舊按其規律循環往復,個體生命終究會淹沒在時空的永恆和人生的虛無中。“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人生苦短。古往今來,人們總想着在有限的生命中尋求永恆的歸宿。享受生活、活出自我似乎成為當今生活信條,我們無時不被生活的洪流裹挾着踉蹌前行,唯恐跟不上時代的腳步。這個時代賦予了我們張揚個性的際遇,那曾經理性至上不可一世主宰世界的狂妄已成為傳説,人們突然發現生活正以各種姿態撲面而來,奢侈物質的追求使我們永無止境而樂此不疲,光怪陸離的生活使人們找到了自我滿足慾望的空間,活出自我已成為人們的生存共識。我們彷彿已擺脱了千人一面的意識模式,殊不知又陷入了新一輪漩渦之中。正如海德格爾所認為,當“自我”喊得震天響的時候,它恰恰不是它自己,而是“常人”“大家”。人始終以一種征服者的姿態面對世界,需要羣體的依託,以提升自我的個體價值,但那難以擺脱的從眾心理潛移默化地牽扯着你,真正做到超越自我那是人一生的追求和嚮往,精神世界是虛妄的,生活才是實在的,人們已越來越實際,享受生活的給予。在凡庸的生活中,如果你能夠靜下心來去感悟大自然和諧之美和神聖之感,使心靈與自然相通契合,會體會到“生無所息”所賦予的涵義,此時你可能被路邊的一株二月蘭所吸引,它雖勢單力薄,但羸弱的莖葉中藴含着淡雅靈動的氣韻,淡藍淡紫色的花瓣超然脱俗、脱穎而出恬靜而淡泊,體現出它個體的自我價值,但也許這正是常被我們所忽視的。

二月抒情散文 篇4

二月本是春天,可它又最不像春天。

外面灰撲撲地,又臨海,風就很大。人從窗子裏探出頭來看,海面很蕭條,熬了一個冬,海在我雙眸裏像一衣帶漸寬的女子,生生地瘦了一圈。連同樓下的那幾棵桂花樹,想它在秋天是何等繁華,此時曬了一冬,蒼老了許多。

整整二月,也許是過年的原因吧,前些日子,還有一些熱鬧的年味撐着,現在年已經過去了,想想,除了吃喝我什麼也沒幹,不免有些失落。家裏那棵野杜鵑在陽台上開着,一朵,一朵,它懶懶地開,我懶懶地看。

近日,下了兩場小雨,潤透了樓前的草坪。

到院子裏走走,發現,幾乎在一夜之間,野菜便從草叢裏鑽出來,那是薺菜,幾片脆生生的芽在風裏躲躲閃閃。我蹲下來,只輕輕地撫摸它幾下,太小,捨不得掐它。與它相鄰的是臨牆院內的一棵臘梅,開的正是時候。可是它與周圍的環境不是很適宜,所以就給人以錯覺,感覺它開的很假,假的不像是真花。褚石色枝幹上的那一團團花蕾,總懷疑是一羣鳥落在上面,像亮開了白翅膀在曬太陽。其實,哪有鳥兒戀着一棵禿樹呢。看來,好東西好到極致,在冬天裏極容易被人誤解,就像我家的那棵野杜鵑,明明在四月開,可它現在就開了,儘管很美麗,卻累得我廢了很多口舌給人家解釋。

氣温連着攀升了幾日,猶豫着,又停下了腳步,這就是二月。

北方的二月,人,樹,海,山---所有的東西都沉浸在冬裏掙脱不出來。這樣的天氣,人也跟着懶起來。無心寫字,拿起筆來又放下;又拿出毛線來,想想又放下。似乎總沒有躺在牀上那樣懶得直接。抱着一本書,在幽暗的.燈光下,看老時光裏的描寫。

老時光裏有愛情。

沈從文的《散文集》,我一篇篇地讀下去。鳳凰城裏的水,吊腳樓以及湘西人的愛情,每一篇都像“使悠遠的大號,化作一支悠遠的洞簫”。此言非虛,正因為他對故土的熱愛才向讀作勾勒出了一副惟妙惟肖的湘西風土畫。《三三》寫了一個未婚女子對一個悠忍而來的城裏男子產生的種種幻想;而《邊城》裏的女子翠翠又比她們有較多的自主追求,“她在風力日裏長養着,把皮膚曬得黑黑的,一對眸子清明如水晶”。讀着讀着,由不得在她們的故事裏沉淪了。

鳳凰城我去過,是卧在深山裏的一方湘土域情。所以就會不自覺地把文章中的景色拿來校對。不錯,這一處,水淺堤壩,大概就是三三的小船落腳的地方;而那一處,燈火闌珊,便是翠翠和她心愛的男子約會的地方了。

好的文字,適合把自己拉進去,揉進思緒,加上情感。然後,一遍遍地看,一遍遍地想,千百次地思念。

薄寒的二月,大約能做的只有這些了,這是我的二月。

但,用不了多久,太陽便會暖暖得了,風也很輕柔,拂到哪裏,哪裏就綠就紅了。沒錯,三月來了,桃花,杏花爭相開放。三月,會讓這麼多花湊一起開放,簡直太奢侈了。總之,它徹底掙脱了冬天的束縛,以這樣的方式,在人間住下了。

那時,我在陽台上小憩,拿起久違的女工,嗅着花香,把一片柔情織進去;或拿起一本書,面朝大海,風吹到那頁就讀那頁。讀着讀着,彷彿遇見了書中那個叫三三和翠翠的湘西女,我輕聲問候,喂,好久不見。

讀累了,就走出去,去看真正的春天。

三月,我來了。

二月抒情散文 篇5

大約從唐朝開始,中國人就有過“二月二”的習俗。在中國北方,二月八年級又叫“龍抬頭”,亦稱春龍節。在南方叫踏青節,古稱挑菜節。儘管各地風俗不同,但大多有祈福納祥的含義在裏頭。

我的家鄉冀中,應該算北方。記憶中的“二月二”,是過完年迎來的第一個節日。小時候,“二月二”那天,一大早,奶奶就催促我們起牀,全家人一起在院裏“打囤”、“填倉”。奶奶端着滿滿一簸箕提前準備好的灶灰,在打掃乾淨的院子裏,用灶灰撒成一個個大圓圈,一個圓圈就是一個“囤”,然後父親抓一把提前準備好的五穀雜糧放到囤中間,這就叫“填倉”。打囤、填倉的`時候,大家一起念着:“二月二,龍抬頭,大倉滿,小倉流”。

填完倉,就開始過“二月二”了。這個“過”,其實就是“吃什麼”。在我的家鄉,“二月二”這天,家家户户要做一種餅,我們叫它“面託”,做面託要用到大蘿蔔。

在過去,白菜蘿蔔是人們秋冬季的“看家菜”,儲存白菜蘿蔔是個大問題。我的家鄉,到白菜蘿蔔收穫季節,人們就會在田邊地頭挖地窖,儲存過冬的白菜蘿蔔。叫地窖,其實就是一個深度約一米、寬度可並排放兩顆白菜的溝。地窖挖好後,一頭放白菜,一頭放蘿蔔,然後用土填平。吃菜的時候,按一頭挖開地窖,取出幾顆,然後再用土填埋好。這樣儲存的白菜蘿蔔,一冬都是新鮮的,而且還不用擔心被凍壞。

到每年“二月二”前後,每家地窖裏的菜已經所剩無幾,但一定會留着幾隻大蘿蔔,為的是過“二月二”。“二月二”的前一天,父親帶着我們去挖蘿蔔,取出蘿蔔,就手把地窖填平了,不耽誤春耕。

母親削去蘿蔔的根鬚,清洗乾淨,然後細細的擦絲,擦好的蘿蔔絲,用開水焯過,再也清水浸泡一晚,到第二天,“二月二”的早上,撈出泡好的蘿蔔絲,攥去水分,加少許鹽,和白麪一起,和成粘稠的糊糊,像攤煎餅那樣,烙成薄餅,就是面託。烙好的面託,金黃的表面,微微發綠的蘿蔔絲隱約可見,宛若雲紋,父親總説“這就是龍鱗餅啊”。吃麪託的時候,一定要蘸着蒜泥和醋,再來一碗黃黃的小米粥,農家飯的鮮香就全有了。

小時候,總以為吃麪託是“二月二”最好的美味。長大後,品嚐過各地過“二月二”的美食:水餃(龍耳)、麪條(龍鬚)、餛燉(龍眼)、米飯(龍子)、春餅(龍鱗餅)。和這些美食相比,家鄉的面託樸素得似乎略顯寒酸,但它那原汁原味的家鄉風味,卻是令我難以忘懷的。

二月抒情散文 篇6

這二月的天,是極其不尋常的。

冰冷刺骨的寒風,呼呼——他在怒吼着,妄想肆虐着這人間的一切。田間的草啊,樹啊,木啊,都盡力抵禦着這樣不近人情的風。然而,二月的雪卻毫不畏懼,也呼呼的下着。與風為伴,與寒為侶。於是,這雪變成了人間的主宰。

這二月的雪,是柔情的.。

她如春雨般灑落到這大地上,一片片的下着,夾雜在片片綠的發紫的草叢,星星點點,好像是仲夏夜晚天空的繁星。

這二月的雪,是曼妙的。

雪,就像一個無比柔嫩的少女,身姿婀娜,神態怡人。一會兒向着這人間撒幾片雪花,一會就停了。這雪總是斷斷續續的,大多是不能積成堆的這樣的雪,可是也別有一番風味。

這二月的雪,是壯美的。

夜裏的雪,是與白天的雪大有不同的。夜裏的雪,是很兇猛的,發了瘋似的下着,落着。看,那佃户的房子上,樹木上,田地上,地裏的稻早人身上。重重的壓在他們的身上,到處都是白雪皚皚的。這時天上的太陽照射在這樣的雪上,總是帶着肆虐的光芒,而雪也帶上了淺淺的光耀。

若你曾仔細的觀察過這春雪,你會發現她的雪花片是極薄而細膩的一層。落在手上,便立即會融化。

只是,這二月的雪,落了也就預示着化了,註定一生是短暫的。

是啊,這樣的雪,哪能抵得過這樣肆虐的天呢?

二月抒情散文 篇7

如果我不説,你只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你明白,我都是知道的,只有願不願意説而已----題記

有時候我明白,現在的我,只是人生成長曆程中,那必經之路上的.一瞬間,也許別人不懂,認為這是善變,這並不是善變,而是成熟,有時候人總以為自己很善變,從而總否定自身的許多,這只是他們不懂,不瞭解自己,那每一瞬間的變化,是他們走向成熟的每一剎那,煙花燦爛,只開一瞬,精彩美麗,決無永恆。在那每一剎那中的每一瞬間裏,總會有一刻深深的烙在腦海中。而我總會定格在某一個畫面裏,雨夜裏 的莞爾一笑....呵呵

其實有很多時候我總會再亂想,有很多時候,一種習慣,繼續習慣後,便什麼都不是了,或者感受不到,別人不告訴你這麼做是怎麼為你好,你就是想不到,有時人,不想繼續這種習慣,更多人被另一種新鮮所吸引,總是要到有一天説再見,失去了,才會想起以前。

二月抒情散文 篇8

那是初春二月的一天,寒氣有些襲人,我穿着厚厚的棉衣去送外婆一程。

天空中飄着雨,一串接一串的雨珠似乎也割不斷與親人的分離,山川靜默在雨的籠罩中,天地同在哭泣。我的心如鉛塊一般沉重,撐着黑布傘,隨着送葬的長長的隊伍前進着,到達山頂的時候,一抔黃土絕情地掩埋了她的身軀。驀地,一地的白綾,滿地的憂傷在我的淚眼中恍惚着,哀痛的哭呺在山谷間迴盪着,自己好象沒有了靈魂的依附,在瞬間變得支離破碎……

因為家裏比較拮据,父親在外地工作,所以我出生在外婆家土製的老屋裏。父親年幼時就喪失了雙親,我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爺爺奶奶。自我能開口叫人的時候,外婆就成為了奶奶。我從來都沒有親口叫過她一聲“外婆”,不知道在天堂裏的外婆,是否也有一些遺憾?

從我記事起,外婆就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了。隨着時間的流逝,她額頭深壑般的皺紋總是不停地增多,青絲在慢慢變白,瘦弱的身材越來越矮小,一雙枯褐色的松樹皮的手越來越蜷縮。幼年時,我曾經望着外婆蒼老的臉,突起的顴骨,呆呆地想:外婆年青時是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呢?因為我的母親,我的舅舅,姨媽都長得不錯。

外婆已經90歲了,聽母親説,外婆出生於民國時期,8歲就來到我外公家了。到現在為止,外婆在這個灣裏已經生活了整整八十三年,八十三年的日子裏,發生了多少事呀,家事,國事,帶給外婆又有多少感慨呢?據外婆講,她一共生育了十多個子女,只有八個成人,我母親是老七。逢年過節的時候,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外婆總是眯着眼笑着,不停地撫摸着我們這些小孩子的手,偶爾我也會看到外婆偷偷地抹眼淚,她告訴我是想起了過早離世的子女。當我做了母親時,照管孩子覺得非常繁瑣,我的外婆總是用一臉的慈愛告訴我育人的老經驗,我曾經暗地裏想:在那個舊社會,在解放之七年級窮二白的日子裏,外婆怎會有如此能耐餵養這麼多的子女?

我很多的童年記憶都與外婆的家有關。記得小時候,我、弟弟、還有表姐、表弟等都住在外婆的小屋裏。破舊的老房子,住着一大堆人。每到夏天的黃昏,外婆會用她麻利的小手為我們從池塘裏提來一桶桶水,為我們這些表姐妹一個接一個地洗澡,洗完後,就把我們塞在蚊帳裏,夏夜有些燥熱,外婆總是用棕葉做成的蒲扇為我們扇風,我不知道那把扇子搖了多少下才讓我們漸漸進入夢鄉。冬夜,當我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不是發現外婆戴着老花鏡慢慢地穿着針為我們縫補棉衣,就是為我們掖緊印花的藍被子。我不知道,在我們的父輩都要為生活而奔波無暇顧及我們的時候,我的外婆她又是怎樣將我們從幼年拉扯到童年的。要知道,我們表兄弟姐妹一起有二十多人。我沒有見過外公,他離開人世有三四十年了。在我的記憶裏,外婆總是一個人,砍柴、種菜、提水、曬穀子,孤孤單單的。每次我望着她矮小的背影的`時候,我生怕她被風給吹走。後來,我們大了,上學了,外婆又去照管我表哥他們的孩子了!

外婆生於臘月時候,她的閨名為雪梅。極少有人知道。雖然外婆出身於貧寒家庭,但她小時候也上過一點學,跟着別人也學會了好多字。我記得她七十多歲的時候,有時戴着老花鏡拿着報紙或一些小紙片,琢磨着上面的字念什麼來着,甚至還會來問我們,喃喃地説着“會念字真好”;她老了的時候,總有點迷信,每到月初或月半,外婆總要去拜一拜廟,為一大家族的子孫祈福,也有時候,會在各個子女的門上用粉筆歪歪斜斜地寫上幾個字:如來、觀音等,好象寫上了,一家人就會平平安安的,雖然我們這些晚輩知道這是迷信,但看到她那副虔誠的樣子,誰也不忍心去搗亂她的夢。

我父親去世得早,那時她住在我家,陪伴着我的母親。我黃昏時回家,總看到她和我的母親靜坐在我家堂屋門前,呆呆地望着遠方,似乎是等待我父親的歸來。夕陽照在臉上,歲月的滄桑彷彿全印在她和母親的臉上。只有我到家,便和我説説話,詢問我一天的景況,家裏才不覺得沉悶。有時候,她記性又好,有些嘮叨,我煩躁的時候,便不理她。現在想想,竟有些對不住她。我出嫁的時候,拜別母親養育之恩,望着掛在神龕上父親的相片時,我的眼淚水刷刷地落下。我恭敬地向外婆鞠躬,外婆的眼圈也紅了,她緩緩地揮手説:“好好去,一定要好好地做人家的媳婦!”仔細想想:那都是寫滿愛的囑託呀!

在她最後的歲月裏,我曾經去看過她,見證了她生命的頑強,也見證了她生命的脆弱。人如花,有花開花落的時節,在自然定理中落幕,順其自然,從容淡定。自古人有悲歡離合,凡人無法成全永久的相聚,許多温馨的記憶,許多美麗的夢,會在花開花落間隨一城風絮消散、走遠,而滿腹的思念卻化作沉默,與青山一起記住了這份二月的情思……

二月抒情散文 篇9

每日的晴天伴隨着落日光輝,朝霞滿地,加註於我心中的意義更是非凡無比,驕陽如火,煙幕之濱,落日華堂,消閒到日,胡鴻故途。

萬語滂沱,疏影孤落,剪佔千裏畫眉煙,盡鬱萬盞夜光杯,寄語琵琶葉疏桐,得淺聞聲留寄雲,學故淺落花盡綻,習聲物語裊裊炊煙,問渠哪得淨年銘,煙飄四海霧繽俄,縹緲雲煙繞情殤,客化四客迎座旁。交首孤心滄桑淚,鬱樹泠泠得佳聲。銘驚四起影化堂,扇影佳顧憐昔衣,物語箏色於秋葉,琴聲飄飄入心房,得淚杯盞暢抒言,抑鬱不終紙堂前,書起書落萌恨深,鶯燕鶯舞渡橫空,舟華淺落靜雅情,野渡無聲離別情,橫自疏影顧彼得,自有佳期朝夢令。憐有憂草渡橋邊,舞衣巷卷落潛空,幾度籠蕭催故影,雁羅古佛釀酒濃,愁眠鍾曉白鷺飛年,蘇城山外野山翠。寒山夜城孤蘇寺,卻話巴山麓外圍。逢君滿堂催影客,落花時節景山空,筆握巉節時見尋,堂筆歧宅崔見聞。好風陌景西陵夢,秋水千山玻東船,雪紛水煙齋戒地,筆眉畫顏紫軒陌,孤清盡享悲涼意,卻道喜言無事非,秋事紛飛,秋雨迷茫,秋葉飄飄,冬雪落落,春雨悠悠,春色景然,夏鳥儷儷,情歸何處,始終如一

十二月,不下雪的冬天,每天都是大晴天,這樣的季節反覆無常,遭遇奇蹟夢幻,就這樣你和我天各一方,再也找不到彼此,而我就是那顆苦苦追尋的鶴鳥,在天際飄搖,與你而言,盡數奚落,玫瑰花語,翔飛故應,牽制燕山,下彼魯和,我和你在天涯一處相遇,説好的約定,不離不棄,在延無期,再見之際,鄉間度日,散落飄飛的楓葉。希望依舊,快樂依舊,那麼該是説再見的時候了嗎?也許屋檐下稀落的雨滴,正是你我的奇蹟之旅,希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們走沒走,都可以留下身影在我心中,在水一方,在天一角,就這樣就不會來去無影無蹤,

不下雪的冬天就是個奇蹟,而我這個奇葩終究會綻放,不知道誰會憐人而後已。盡數棲息在風雨飄搖下,再見了過去,只留下你的`回憶。

十二月,莫雁才落,即將飛起,不了終日,再次起航遠翔。卻依舊不忘於你,望安。咫尺天涯,我依舊不忘。

十二月,對於我而言,是落寞的季節,花非花,霧非霧,金言落筆空無力,遷延物化金鐘去。孤寂淒涼隨心起,霧隨心揚皆無聲,沒有你的影子更是一種荒涼,我該怎麼辦,如何渡過這份淒涼與悲愴,驕陽似火,我該何去何從,你又在哪,千里遙望一紙煙,顧彼留戀千般眼。還是很想你,你會在哪裏,你的快樂和委屈。

十二月,我的心裏盡是淒涼,但是何處會填補這份空曠,一如既往,我心悲傷。

二月抒情散文 篇10

那是在雪天,一個春色快到的二月雪天。早晨,一個白雪飄揚的早晨。我沒有帶傘,懷抱着無限幽靜與潮濕,一個人去了,去尋找那把屬於我的傘,屬於我夢寐以求的嚮往和追念。

遠離那些吵雜序曲,遠離那些不堪忍受的落寞,穿過了招搖之樹,避開那冷漠建築,我來了,我終於來了。跚跚而來,輕輕靠攏。儘管時光久遠,離我不過一道門檻的距離。只在恍然間,我輕輕跨入。跨入了一個黔北文化的欽差府第——黎庶昌故居。走進這裏,夜色已濃,涼風陣陣,月朗風清。泥土的芬芳潤濕着四周。曾經風雲未定的沙灘,沒有五風,也沒有十雨,靜得連風也停止了呼吸。周圍農家樂的喧囂之聲,像一朵靜靜開放的古典之花,心無旁騖,仿如風物嫵媚的.江南之地,陶醉於自身散發的陳香書情之中。奔波煙火紅塵,恍若坐於光陰的兩岸,在時光流轉中,避開擁擠倥傯的人潮,置身冬晚的深濃,追逐氤氲的書香,一路目送,眼神複雜。透過繁華背景,在數百年前的詩行中穿行,目睹來來往往匆匆的身影。然而詩人已先離去,官人已然不存,唯有一路的煙塵飛揚。

置身在高牆封閉的四合院裏,輕輕觸摸文人與官宦留下的遺物,凝視着那金光燦燦的“欽使第”匾額,彷彿就在身邊。卻分明,聽到輕聲的吟唱,感受萬言書的夜夜思索,影現着晚清的點點滴滴。迴廊曲曲,庭院深深,影影綽綽麗人兒,輕盈蝶舞在青石板的天井。這裏是另一個欣然的世界,是靈魂無法抗拒的清幽靜界,而飄散的味道是貫注所有生機的脈絡。我輕歎口氣,是來遲了,來得太遲了。祖孫幾代居住的空間,如今抬頭,只留給我一張蒼涼麪容。面對幾代文人揮毫潑墨的居所,雕匠的揮手細作,我似凜然感悟。翻開這裏的一幕幕,在這個高牆深院的繡窗裏,有的是詩書會友的梨窩淺笑,情穿女紅的吟風詠月?飄散着淡香的粧台邊,抑或是文人墨客淡掃龍蛇,也是昔日的語笑嫣然?西廂房倚窗凝思的閨秀,你眼中怎麼會有惆悵隱約,是否絲雨它如愁,擾了素手撥雲琴,弄濕剪燭西窗台。

錯落有序的三個天井,拳石勺水,移天縮地。碎步踩過青石板。青衣紅袖上飄落的花香,讓我猶疑今朝掉落。我在岑寂與神祕的涵蓋裏緩緩而行,在成為歷史的傳説裏流連忘返。是誰在對我輕聲召喚?讓我觸摸這叫藝術與文學的空間,那久違的温馨如潮湧來,彷彿被晚清所釀的美酒醉倒。人面不知何處去。唯有舊景依然。唯有那紅漆正門依然,微笑並淡定自如。我逃進歷史的虛幻,窮盡全力,試圖融進你的懷抱,而,這一道門檻的距離,終究將我間隔。

二月抒情散文 篇11

(一)

彷彿是有心靈感應,我與蒼天之間的嗎?為了彌補我的遺憾嗎?二月二那天,又一場白雪不期而至。

好一場如泣如訴、如絹如緞、如珠如玉的白雪呀!清晨,又是正月十五那天的景緻,粉雕玉琢的世界。

老天,是很情願成人之美的。我聽到自己心裏,一個甜蜜的聲音在響起。今天,説什麼再不能辜負老天的美意啦!

中午,我借了相機,拉了小潘,去了緊挨着單位的小山。太陽在雲層中戰鬥着,時不時的,透出一絲絲光來,照着不知疲倦翩翩飛舞着的雪兒。

氣温還是有些高了。清晨的雪景,再也找不到了。我們能夠留住的,只是一個瞬間。也許,這個瞬間會有這樣那樣的遺憾,可是,遺憾,難道不也是一種美嗎?在這個我們所能感知到的世界上,在漫長的一生中,能夠有多少遺憾是讓我們念念不忘的?

小潘真是個擺拍高手。她讓以往只會衝着相機傻樂的.我,做出了種種富含想象力的姿勢,她讓我的笑聲,在雪白雪白的山林中,傳出很遠很遠。

下山的時候,小潘的手、臉,凍得紅紅的。小潘的鞋子,沾滿了黃黃的泥巴。而最讓我不安的是,小潘自己,一張相也不照。小潘只是一個陪客,只是一個熱心的服務生,一個心甘情願陪着你在清冷的風雪中認真佈景的服務生。

想到這些,此刻,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熱浪,一股幸福的熱浪。感謝小潘。感謝二月二的雪。

(二)

是二月二的傍晚時分吧,有同事跟我説,二月二下雪,預示着年景可能不好,恐怕有災。要吃雪水煮過的雞蛋,能夠逢凶化吉,轉危為安。

當時,我一笑了之。雖然,心,還是輕輕震顫了一下。但我知道,我是不會接了雪水回家煮雞蛋的。

二月九年級晚上下班,到父母家。飯桌上,赫然擺放着幾隻煮雞蛋。母親説,這是雪水煮過的雞蛋,能辟邪的,每人要吃三個,一定要吃。

“聽誰説的?”我很奇怪,母親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你小姨專門打電話來囑咐的。”母親説,“我和你爸都已經吃過了。童童(我兒子)放學回家,吃了三個,還想吃,你爸沒讓他吃。這六個,是專門留給你們兩口子的。”

原來是小姨,不遠百里專門打來電話,唯恐我們沒有辟邪免災。

難道二月二的雪,真的會帶來不祥,需要用雞蛋免災嗎?

我上網查了查,有“正月打雷秕殼飛,二月打雷谷堆堆。”的説法。意思是:如果某年在立春與雨水這兩個節氣之間的正月打了響雷,當年的收成就不好,二月間打雷則會豐收。也有“正月打雷黃土堆”的説法,那就不吉祥了——意思是當年的死人,説不定會多些。總之,正月裏響雷不是好兆頭。但二月裏打雷,卻着實沒啥不好的。至於二月二的雪,則更是沒啥講究了。

小姨和母親卻很認真。覺得這個雪水煮的雞蛋,是非吃不可的。而且,一定要吃夠三個。我雖然覺得小姨和母親有些迷信,但她們渴盼親人太太平平的心,卻讓我十分感動。

我一口氣吃下了這三個煮雞蛋,雖然吃煮雞蛋不是我的強項。我吃下去的,不光是雞蛋,更是被親人牽掛着關心着的那種幸福啊!

二月二的雪啊,是為我們締造幸福的雪啊。

二月抒情散文 篇12

走進二月,是不是離春天不遠了。離温暖不遠了。

我盼望着這樣的温暖,直至生命的盡頭。但卻那山那水擱淺着我的目光,我不敢打聽你的消息,也不敢觸及你,怕温暖過後隨之而來的冷漠。我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寒風中挺立。有些悲傷是留給自己咀嚼的!總是藉着煙花、楓葉甚至寒星來蔓延着生命的過程,那些起起落落的`紅塵裏可以笑可以憂傷的日子。總有些回憶讓我揮之不去,夾雜着千滋百味潛在我的夢中,卻無法提起。

就是這樣可以在筆尖流淌着我的情緒,卻不敢抬起眼凝重你的方向,有些話是我一輩子都無法説出口的,也許藉着酒醉婉轉了我的心事,卻被抽空了一點點盪漾開去。為什麼彼岸花開的那樣紅?我的魂在誰的小院前徘徊,卻不能使然。我不敢告訴你我和你一樣害怕漆黑的夜,怕黑夜滋長了我的孤獨和寂寞,然而卻倔強着那樣的堅持,把被擁緊來釋然着蒼白無力的我。

走進二月,鋪一闕不置換的年年,為你素手添香,繾綣與星闌月下。今天的我,不會去山盟海誓,只想握一輪明月贈你,去淡泊你的無奈。不會去問今生可否天長地久,只想斟一盞香茗贈你,給你今生繚繞的思念。是誰曾走入了你的視線和我的牽掛,也許雋永的心扉,在二月裏早已相擁,且安然入睡。

歲月流淌之處,有多少輾轉成昨,有多少歷歷在目,其實再長久的愛也只不過是回頭的一瞬,重要的是我們曾有了那樣刻骨銘心的過往,我們期待的是什麼,是那樣燦爛的陽光,那樣的心靈之約,記得我們擁有過,那樣風和日麗的午後,那樣相識的美麗,可以那樣地去懂得。

走進二月,凝眸天地間,忽然間少了許多哀怨,安然地走過了心結,走過了不應有恨的書籤。

二月抒情散文 篇13

過了一月,便是二月。過了二月,便是三月。日子一月月堆疊,忽然之間便到了十二月。悄無聲息地劃了一個句號,一切卻好像剛開始的樣子。當我還在習慣二零一六這個稱呼的時候,二零一七已經無聲無息地靠近,逼着我去適應它的一顰一笑。驀然回首,二零一六已在燈火珊闌處了。

十二月是二零一六的休止符,大大地寫一個句號。它不動聲色地畫出一個圓,輕闔上二零一六的門扉。那深深庭院裏,也曾有過三月春風吹綠江南岸,也曾有過人間四月天,還曾有過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曾記否,千里鶯啼綠映紅?曾記否,綠樹成蔭子滿枝?曾記否,人閒桂花落?曾記否,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每一個季節都是滿滿的,為什麼到了此刻又空空如也?記憶裏似乎不曾裝過春夏秋冬,不曾看過草長鶯飛,不曾經過暴風驟雨,不曾沐過冬寒料峭。那些季節裏最深最濃墨重彩的畫面又落在了哪兒?是十二月的庭院裏嗎?如果是,趁我還未出門,是否可以一一撿拾?

從一號看起,慢慢地想,慢慢地回憶,始終拾不到春花秋月。時光是一把鎖,鎖住了曾經最轟轟烈烈的季節。那鎖,沒有鑰匙可開啟。記憶裏臨摹千遍曾經的絢爛,再也畫不出那時的春暖花開。原是季節如花,時光是水,花自漂零水自流。

可我為什麼就聽不見一點動靜呢?外面的機器在嘶吼,過往的車輛在咆哮,唯獨沒有季節的聲音。遠山靜立如昨,天空廣袤如昔,一切似乎還是原來的樣子。十二月卻告訴我,一切早已不同。以前,它們屬於一月,屬於二月……,屬於所有我所知道的月份。此時此刻,它們卻單單屬於十二月。十二月,一切都是肅殺的,它們的臉孔也愈加冷峻。哪有什麼豔若桃李,從來都是冷若冰霜。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飢。我心傷悲,莫知我哀。誰能懂得季節的'悲哀?誰能懂得萬物的哀憐?一路匆匆,看過春花似錦,見過夏花絢爛,賞過秋葉靜美,卻始終不曾見冬雪紛飛。以為,那還遠,就像是南北極一般的遙遠。卻誰知它只是不曾問候南方的山山水水,早已在北方銀裝素裹。

風涼了,陽光也冷了,恍然已是深冬。冬雪雪冬小大寒,剛過了冬至,空氣中就瀰漫着冰冷的氣息。不知誰的手操控着氣温的變化,只知道風更涼了,水更寒了。行走在其中,踏滿地落葉,看杉樹紅了眼眶。還記得夏日那枝頭滿滿的綠,洋溢着生命的氣息。那樣蓬蓬勃勃的生機,招搖出十萬裏江山的郁郁青青。日日從你身旁走過,卻不知你何時換卻綠裳,着了一襲紅衣。

一切都這樣悄悄地改變,十二月悄悄地落了帷幕。屈指可數的日子,亦在分分秒秒的流逝。我來得及祭奠前一秒,卻來不及祭奠這一秒。我想拼盡全力去爭奪這最後的分分秒秒,卻發現無論我動作如何的快,總來不及爭,來不及搶。原來,在時光面前,我永遠是個輸家。一如春花必然凋零,秋月必經圓缺。

任何人都是輸不起的,又不得不甘拜下風。時光把我們左右,給予我們繽紛的四季,又把四季一一收回。人在季節裏流轉,如同坐着旋轉木馬一般,轉的歡快,又永遠無法追趕得上它的腳步。就這樣一腳深一腳淺行走在漫漫風雪路上,任足跡為歲月的煙塵所掩蓋。

如果人生是一場修行,那麼這是一條最孤獨的路。我們踏着紅塵煙火,聽見人聲鼎沸,看見燈紅酒綠,始終不能找到一個人替換。那條路,如同月份,必須從一月開始,必須從十二月結束。十二月一輪迴,或許只能策馬嘯西風。

揚鞭馬蹄急,塵滿面,鬢如霜。一生風塵誰拂?唯有一聲長嘯!十二月如佛,低眉斂目,不為所動。可知我心悄悄,百轉千回?

佛度有緣人,十二月可會度我?但見萬里層雲日殘殘,蕭蕭風又起。

二月抒情散文 篇14

十二月,這個滴水成冰的寒冷季節,我們的經歷更加艱苦!這時,老兵退伍了,我們也自由了!再不會有人來欺負我們了,也不會有太多的壓抑。但是,我們卻面臨了更多的問題和困難,最主要的,就是值勤站崗兵力的嚴重不足。雖然支隊有派人來幫勤,但區區四人對我們來説,無疑是杯水車薪。不得已,領導只能重新調整值勤的時間,由原來老兵退伍前的每班崗兩個小時,調整到每班兩個半小時,這對我們來説成了又一次新的挑戰。

這多出的.半個小時,對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來説,也許不值一提,但對我們卻是一種煎熬。白天,還好些,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對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的我們來説,很快就過去了,可到了晚上就不是那麼好過了。零下幾十度的漫長冬夜,儘管每次上崗前,我們都會穿得很厚(夜裏上崗,我們頭上裏面戴的是滑冰帽,外面戴的是棉帽,脖子上戴的護脖一直拉到眼下面,護脖外面還要戴個護鼻,身上裏面穿絨衣絨褲,中間穿棉衣棉褲,最後還要穿羊毛大衣,羊毛褲,腳上裏面穿的是大頭鞋,大頭鞋外面還要套雙加厚底深筒氈靴),但一班崗下來,也是把我們凍得夠嗆,渾身發抖,槍身、彈夾上面也都會掛着一層冰霜。很多戰友的鼻子、臉、耳朵都凍傷了,更不幸的是,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都得了關節炎,我也不例外。老兵走後,新兵未來前,這樣的執勤我們一堅持就是三個多月。

不過苦歸苦,我們也有快樂的時候。這段日子裏,少了老兵的壓制,我們自由了很多。都是同屆兵,關係自然很好。約上三五個戰友,偷偷的喝點小酒,也成了家常便飯。不管是白天黑夜,只要有機會就不會放過。有時候在小賣店買幾根紅腸、幾瓶啤酒,也會讓我們吃喝得津津有味。呵呵,現在想想都有點可笑!不過更多的卻是懷念那種日子——簡單的生活,純純的兄弟情,還有那些幼稚而可笑的行為……如今卻再也找不回來了。

難忘的軍營生活,難忘的軍營十二月!我們就是這樣淘氣幼稚着、堅強地克服着走過。十二月裏給我們留下了美好的記憶,也給我們留下了永遠的傷痛,但我們誰都不後悔,因為我們是兵,我們經歷過……

二月抒情散文 篇15

十二月了,天空好像換了個顏色,陰冷陰冷的,樹葉漸漸凋零,河水冰涼冰涼的,人們穿着厚厚的冬裝;風,吹拂着大地,吹得很傷感,很無趣,很有失落的感覺。落寞無聊的歲月,時間又悄悄走過了一年。然而,十二月的回想和深思卻遠遠還沒有結束。似乎,一切都發生在這個季節,貌似也都結束在這個季節。十二月了,在南方福州,一個熱鬧的地方,卻換上了一種蒼涼的心情。

窗外紛飛的蝶兒緩緩落下,潔白的羽翼在空中閃爍着光芒。窗內,窗外,在這一剎那間,忽都成了 無邊的靜寂。歲月就象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心中隱隱的傷感。世間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真正屬於自己的.卻並不多。漫步十二月的歲月;看庭前花開花落,榮辱不驚,望天上雲捲雲舒,去留無意;我們要珍惜生命中的每一次遇見。

風吹起如花般的流年,曾經的憂愁和哀傷,就讓他如雪花般飄散,成為生命中美麗的點綴。在12月的歲月裏,讓我們忘掉所有煩惱和憂愁,給自己一份好心情,讓心靈的天空晴朗舒適。其實人生就像一趟列車,每一站都會有人上車,有人下車,從同一個起點出發,經過沿途的不同的風景,你的下一站,是哪裏?歲月如水,時光微涼。在這個紛繞的世俗世界裏,能夠學會用一顆平常的心去對待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種境界。

十二月,走過太多風景。想記錄下來,最後卻沒有記錄。現在回想起來,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森林公園的美景。進入森林公園是一段木樁的小路,兩邊載滿一排排千層樹,漫步木樁路,呼吸清新的空氣。森林公園裏面有棵千年榕樹,這榕樹經過要好幾個人圍起來才能包圍起來,是福州數一數二的大榕樹!榕樹旁白是一個大湖,可以在這裏和魚兒親密接觸,記得帶魚食!森林公園因為裏面的植物而得名,來這裏就像一次地理考察!

漫長人生旅途上,我曾夢想着與你攜手結伴並肩走。然而,流年滄桑,不解風情,落花流水,思量成空。你温暖的懷抱,現在終究不在我停靠的港灣,在一切都還沒來得及,就已離別在光陰的轉角,人生旅途上留下一份美麗的遺憾。如果有來生,我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恆,沒有悲歡的姿勢。一半在土裏安詳,一半在風裏飛揚,一半灑落陰涼,一半沐浴陽光,非常沉默非常驕傲,不依靠不尋找。十二月,那夢迴般的旋律,流水般的記憶,為何只有留戀?

人,為什麼會迷茫?總覺得,再多的言語也無法企及自己思緒裏的荒蕪,再多的表情也見證不了自己內心的蒼涼。 時間像水,升温時,化作水蒸氣,融合在半空;時間如火,炙熱的一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時間似光,刺眼的一剎,黯淡無魂。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很好的文字編輯,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歡回首自己來時的路,我不斷的回首,佇足,然而,時光仍下我們,轟轟烈烈的向前奔去。

人生如歌,歲月靜好。人生就像是一場戲,自拍自導自演,多希望有更多的時間,來演繹精彩的人生片段。然而,更多的歲月總屬於平淡無味,甚至是寂寞。漫步十二月的歲月,走過生命的逆旅,人世滄桑,誰都會彷徨,會憂傷,會有苦雨寒簫的幽怨,也會有月落烏啼的悲涼。但,有限的生命不允許我們揮霍那份屬於人生的苦辣酸甜。

十二月,讓花兒卸去彩容,讓葉兒脱掉了綠衣,讓樹木在風中嶙峋抖動,讓天空彰顯出了寂寥和高遠,讓大地袒露出了真誠和安詳,讓我們感受到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終滅”的沉寂。 十二月,萬物都在沉睡着,正等着被喚醒!這個冬天蟄伏着一年的希望,藴蓄着一年的心血,十二月,這一年最後的一個月,這個冬天讓我覺得充滿信心。啊 那沉睡將要甦醒的土地,藴藏着無限生機,蓬勃發展。

二月抒情散文 篇16

冬天,就這樣極不情願的從人們的視野中,慢慢淡出。儘管依然有些春寒料峭,但畢竟已近早春,萬物開始復甦。

早春二月,是一個註定孕育生機的季節,她沒有草長鶯飛的三月那樣令人心曠神怡;亦沒有舞盡芳菲的四月那樣讓人流連忘返;可她卻温婉如你!沒有婀娜多姿的一面,如一杯清茗淡雅令人遐想回味。

遇見你是天意麼?一面之緣彼此已不能自已,在這個觥籌交錯紙醉燈謎的現實中,那份不期而遇的.情感,有時覺得恍如夢中。一如春燕剪水輕盈的略過心湖,尾翼劃過的一瞬,粼粼波光開始在心湖蕩起絲絲漣漪。

我不信佛,可是佛卻依然以他博大的胸襟,施予我們相遇的機緣,這可能是你我前世的造化吧!在茫茫人海縱然千百次的回眸,最終也只是沒有駐足的擦肩而過。這個早春的二月卻偏偏與你遇見,我不得不以感恩的心,重新審視自己。

正如一首歌唱到:遇見你是我的緣!有些遇見,儘管不是盡善盡美,可是既然有機緣遇見,那就要相知相守,彼此珍惜。

記得去濱江的那個晚上麼?我順着你的一些往事,才慢慢讀懂你,一個外表温婉可人,內心卻寫滿滄桑的女子。江邊你潸然而下的淚水濕了夜幕,也打濕了我的心。

一個知心網友曾經對我説過:愛很苦,也很累!可是我不怕,真愛就必須經得起時光的消磨,經得起歲月的洗禮。

這個早春的二月,孕育着新的生機,也孕育着真愛,願我們彼此攜手,直到永遠!

二月抒情散文 篇17

呵,終於,又要見到它了,童年裏的那座房。天灰濛濛的,不見記憶中的豔陽高照。

走過一條熱鬧的街,再拐過幾個漆黑的盡頭,就能看到那座安詳的老房。許是太久未歸了,許是小院無人打理,許是老屋覺得自己反正無人徵用,於是自棄到底。

它那麼荒。原來的一排排整齊有氣勢的青瓦松亂了,上面攀附着什麼植物的瓤子,乾巴巴的,皺皺的,像是殘燭的老人,在殘喘着最後一口氣息;兒時潔白無疵的牆壁,變得發黃,東一塊烏黑,西一片蜘蛛網,牆角好像還有脱落去牆灰,顯得那麼悽悽然。那麼,那記憶中青色帶着莊嚴而沉重的大門呢,它也蒼老了罷,脱落的油漆,讓它變得滿目瘡痍,讓它變得不再那麼氣勢恢宏,讓它,也沾染的歲月的滄桑。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回來了。來看那些在我熱鬧的歲月裏,伴我走過的一切。記得那時,老屋就安安靜靜的矗立着,多麼英勇啊,為我遮了那麼多風風雨雨。

推開不再沉重的大門,走進那寂落的小院。

滿地散落的葉,既在展示着它的荒蕪,也在控訴着主人的冷落。但我也驚喜的發現,它們都還在。

啊,是那顆最可氣的桃樹,光禿禿的,沒有一片葉子。小時候啊,別家的桃花都是人間三月始盛開,它倒好,千呼萬喚不出來,看着它茁壯生長了五六年,越發有生機了,卻羞澀地不肯綻放笑顏,一副我很高冷的樣子。直到我們舉家遷移後的那一年,聽説它開出了一片桃林的花。我不知是該笑它重感情呢,還是可氣地説我還是沒有嚐到它的果子呢?

那顆有着圓圓葉子的柿子樹,這個庭院裏,也就它永遠煥發着生機了吧,即使在這樣寒冷的冬日裏,在黑枝丫下也藏着嫩綠的`小芽,孱弱的小生命,卻帶着十足的倔強和頑強。我還記得它那芳香四溢的果實,解了愛吃的我不少嘴饞,也帶給了我無限惱意。

小時候的秋日裏,只要我一鬧着要糖吃,媽媽就不顧我在眼裏打轉的眼淚,開始敲柿子,還美曰其名:健康環保還很甜。那時很討厭它,害我吃不到糖,常在不開心的時候衝它撒氣,指着它的軀幹一陣狂吼,然後得意的離去。可現在卻時常無意中念起它的美味,也變得十分認同“健康環保還有點甜”這句話了。可卻再也沒有嚐到過,像記憶中的味道,或許,再也嘗不到了。

還有那盛開着聖潔的白色花朵的李子樹,離開後再未看到過吧,那嬌巧,孱弱的花兒。只有在昏天裏突兀的黑枝,告訴我,它曾存在過;只有回憶裏的芬芳嬌弱,告訴我,我們曾經一起經歷過;只有它粗壯的枝幹,告訴我,那些年月,它走過了。

一切都撒上了灰塵,都在呈現着歷史。太多了,紛紛雜,凌凌然。太多了,太多了,美好的,苦澀的,多彩的......我為了方便和發小們一起跳皮筋,特地纏着媽媽買的大椅子;我犯了錯被媽媽關的小黑屋,好像還回蕩着我的哭號;同伴們一起在我家,看電視,媽媽打開房門一看,烏壓壓的小孩頭,鄰居們叫小孩吃飯也總是先到我家,還有還有,那在小院裏吹飛起的泡泡,我們總在比賽誰的飛的最高,最後也不知它們飛到了哪裏去,或許都破碎在陽光下了吧。

我的記憶着見證他們的存在,它們的年輪也見證者我的成長。

老房裏那一團亂麻,是它?是它。我們常你爭我奪的鞦韆。我靜靜的笑了,那就放下一切,先修繕好它,享受全部佔有它的時光吧,只是心中忍不住泛着微苦,如今我們都四散在天涯。

我想,沒人迎接,只有這寒風,未免太孤寂了吧,於是拿出一支小笛,與冬風同奏,演一首寒冷的謠,不管還在遠方的你們是否聽得到,我在老房。

二月抒情散文 篇18

清晨,踏着薄霧,迎着天空零星飄來的小雪,走在通往畫室的公園小路上,也許是時間尚早,也許是冷清的天氣,公園的人極少,進入二月,已經進入五九天,立春,春節,處處和“春”字相關,連賀知章的詩詞中都寫到:“碧玉粧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可是今天迎面吹來的不是春風,而是有點凜冽的冷風還夾着零星小雪。

小路邊樹底下一隻喜鵲嘴裏銜着一個撿拾的食物,食物有點大,正在艱難的吞嚥,我駐足靜靜的看了足足半分鐘,它才忽然發現了我,一溜煙飛到我頭頂的樹杈上,我的目光跟着它飛到樹上,我仰頭看着它白色的肚皮,漂亮的長尾巴,好奇的想知道它剛剛吃過的是什麼,於是低頭搜索着被一層薄雪掩蓋的樹坑,當一無所獲的目光又移回到樹上,喜鵲已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只有飛舞的雪花從乾枯的樹杈間飄落下來,落在我的臉上,一絲涼意敲醒我沉醉的小浪漫,生活中的愜意有時候就是不經意的.遇見。

如果説在公園的遇見讓我對二月早春有一絲微寒,當我走進小區我被石化了,也許是為了迎接新年,小區的枯樹上掛滿的各色的樹葉和花,遠遠望去,火紅的楓葉,妖嬈的桃花,還有傲雪紅梅,簡直就是一片四季園啊,我直接佩服了這個小區的美容師,他是怎麼想到把一年四季都放在了這個不大的院落裏,估計在小區呆久了,就直接分不清如今是什麼季節了。

忽然想起昨晚在畫室起稿,青綠是我比較偏愛的色調,本想進入二月,畫一幅綠意盪漾的二月春,可一路尋來,從落雪枯枝寒鴉到火楓妖桃寒梅,落差有點大,我也有點暈,二月春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想起姜夔有一首詞中寫到“燕燕飛來,問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我如那燕子尋找着二月春的氣息,可是二月到了春未到,豁然開朗,原來二月春沒有定式沒有形狀,只要從心底淡淡溢出一種春意盎然的氣息,心中有池塘自碧,再寒冷的天氣都會充滿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