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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足石刻優美禪詩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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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足石刻禪詩賞析

大足石刻優美禪詩賞析

內容提要:大足石刻禪詩是大足石刻佛學思想與詩歌藝術的完美結合,充分體現了禪的精髓,涉及宋代張商英、楊傑、馮楫、慈覺宗賾、趙智鳳等禪門高僧大德。於禪於詩具有極高的佛學和藝術研究價值。它體現出禪學對大足石刻佛學思想的巨大影響,同時也是詩歌藝術的傑作。

關鍵詞:大足石刻;禪詩;賞析

大足石刻1999年列入世界遺產名錄,它是世界文化遺產,也是宗教文化遺產,其摩崖造像,諸如寶頂山、北山、石篆山、石門山、妙高山等無不深深打上禪的烙印,其中蘊含的佛學思想“空、有、臺、賢、禪、淨、律、密”無所不包,“將一代大教蒐羅殆盡”,“凡釋典所載,無不備列”。非一宗一派所能概括,具有宋代佛教界各宗思想融通的時代特徵,而禪學的影響尤為巨大(以寶頂山、妙高山、石篆山為著)。涉及宋代張商英、楊傑、馮楫、慈覺宗賾、趙智鳳等禪門高僧大德。尤其是寶頂山石窟,內涵博大精深,具有“三教入佛、諸宗歸禪、禪淨合一、內禪外密”的顯著特徵,在中國佛學思想史上獨樹一幟,於佛教哲學具有重要研究價值!禪宗對其影響至深至巨。各造像點的禪詩中既有楊傑、慈覺宗賾、趙智鳳等名家作品,也有無名之輩佳作,充分體現了禪的精髓,於禪於詩有極高的佛學和藝術研究價值。它有禪的玄奧,詩的優美,神祕誘人之至。此選其一二,略作淺析,以就教於高明。

了了了無無所了,心心心更有何心!

了心心了無依止,圓照無私耀古今。

此詩為寶頂山大佛灣牧牛圖《明月圖》頌詩之一,宋代禪宗雲門宗大居士楊傑(次公)作,押《廣韻》平聲“侵”韻(“心”、“今”)。

“了了了無無所了”句。“了”是“了結”之意,即“了生死”。“死生”為禪者大事,“生死已了”則跳出六道輪迴,成佛作祖去了。因石刻文字為“了”非“瞭”,故非“瞭解、“明白”之“瞭”,而是“了結”之“了”。“無無”兩字最為難解,也是關鍵字眼,有想當然釋為“無所了”者,誤。前一個“無”字為動詞,後一個“無”字為名詞。“無無”也就是“空空”的轉語。宋代曾有禪師書“無無”二字而逝。“無無”正是天下聞名的“雲門三劍”第一式“涵蓋乾坤”。宿慧者自識之,“無事本無事”,不贅。

“心心心更有何心”句。正是禪宗“無念、無住”之意,也是船子和尚“滿船空載月明歸”的境界。乃“雲門三劍”第二式“截斷眾流”。

“了心心了無依止”句。“依止”是指念頭無依無止,仍然是“無念”、“無住”、“無相”之意,指意識上念頭不起,念頭不住,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無人我相,既不執著於客觀世界,又不執著於主觀世界,主客觀融為一體,人境俱奪,也就是“雲門三劍”第三式“隨波逐浪”。

“圓照無私耀古今”句。是指大圓滿相,眾生皆有佛性,皆可見性成佛,佛性無古無今,無偏無私,無生無滅,無垢無淨,無增無減,如如不動,亙古永恆。

以上四句,都在突出一個“無”字,正是雲門“一字關”接引學人方法。綜上觀之,此詩境界極高,直可與六祖慧能“菩提非樹,明鏡非臺”句比肩,與船子和尚“滿船空載月明歸”不相上下,為古今禪詩上上之作。作為實物資料者,堪稱全國之最。

人牛不見杳無蹤,明月光寒永珍空。

若問其中端的意,野花芳草自叢叢。

此詩為五代四川普通山普明禪師《十牛圖頌》之《雙泯》頌,押《唐韻》平聲“東”韻(“空”、“叢”),刻於寶頂山大佛灣牧牛圖《明月頌》中。

“人牛不見杳無蹤”句。指“人”、“牛”均不見,物我雙忘,以“牛”喻心(主觀世界),以“人”喻“物”(客觀世界)。

“明月光寒永珍空”句。是說一輪明月獨照,永珍空寂,亦無人,亦無物,天也空,地也空,一片光明耳。

“若問其中端的意”句。“端的”是“真實”之意,是說如要問禪是麼生,裡面風光究竟如何,禪者開悟後又有何種美妙。

“野花芳草自叢叢”句。是說“禪”只有自己悟得,不能說破,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別人說出來,終究隔了一層,著了跡象,於己並非真悟。當年維摩大士對文殊菩薩所問,默然不語,正是此意。如果你實在要問參禪悟瞭如何,那就去問那茂盛的野花芳草吧,她們可都是有佛性的啊!這也是“悟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悟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悟後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的'轉語。悟前看花草是花草,悟了看花草則不是花草,悟後看花草還是花草。譬喻不同,其義一也。所以悟後的“轉語”是“活潑潑地”,不是死句。

出林獅子才開口,掛角羚羊已滅蹤。

四句百非都去了,何妨覿面與相逢。

此詩刻於寶頂山大佛灣圓覺洞口左側,佚名宋詩,用《廣韻》平聲“鍾”韻(“蹤”、“逢”)。

“出林獅子才開口”句。“獅子”喻佛,佛經以佛為人中獅子。“開口”指說法,佛說法為“獅子吼”。

“掛角羚羊已滅蹤”句。是說佛所說法,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之意。前句“獅子才開口”指佛說法,此句“羚羊已滅蹤”是“說即不說,不說即說”之意,真俗二諦是絕名的,也是不絕名的。正是釋迦靈山拈花微笑,付迦葉法門偈語“法本法無法,無法法亦法。今付無法時,法法何曾法。”之註腳。此兩句,隨說隨掃,前後迴護,不落兩邊,正是佛門的般若智慧。故佛涅槃時,言其數十年說法,實一字未說,也即此意。

“四句百非都去了”句。“四句”指源於佛教大乘中觀學派“八不”理論(不生不滅,不常不斷,不一不異,不來不去)的正、反、離、合四句,即“有,無,亦有亦無,非有非無”,又稱“四句門”,由此悟入實相進入涅槃。“百非”指各種錯誤認識。“都去了”是指要從道理上超離四句,在體性上斷絕百非,掃盡各種各樣的偏見,達到涅槃境界。全句正是《三論玄義》“理超四句,體絕百非”之轉語。

“何妨覿面與相逢”句。是說“四句百非都去了”後,禪者才能見到自己的本來面目,人人俱有的那個東西,亙古淡然,與虛空同在,可以讓眾生成佛的“那個”。如同高僧大德的“庭前柏樹子”,“乾屎橛”,“騎牛覓牛”話頭。“覿(di)面”,“當面、對面”之意。

浮世寄俗無憑準,日月如梭似電緊。

不覺回頭大限來,莫教臨行折了本。

此詩佚名,刻於寶頂山大佛灣圓覺洞右壁,用平水韻上聲“阮”韻(“緊”、“本”),“準”為古體詩鄰韻通押。此處非用《廣韻》,亦非宋詩。按《廣韻》,“準”為上聲“準”韻,“緊”為上聲“軫”韻,“本”為上聲“混”韻。“軫”、“混”兩韻不能通押。《大足石刻銘文錄》未見紀年而識為清人作品,頗有見地。

“浮世寄俗無憑準”句。是說人世間,一副肉皮囊,不知何時來,亦不知何時去,並無憑準。“浮世”指人世,即佛教“閻浮提世間”。

“日月如梭似電緊”句。是指光陰似箭,人生苦短,應好好珍惜,有所作為。有“人生難得,佛法難聞”之意。“至道無難,唯嫌揀擇”,不要等大限之期來了,才發現從前“錯用心”啊!

“不覺回頭大限來”句。等到回頭反省,自己覺悟的時候,卻已經大限來臨,死期到了。“大限”,指死期。

“莫教臨行折了本”句。“莫教”是“不要叫”,“不要讓”之意。“臨行”指即將死去。此句是說,不要等到即將死去時候,才發現此生虛度光陰,參禪未得,未明心見性,下不得轉語,縱燒得六斛四鬥舍利,終究跳不出生死輪迴,死後仍然在六道中輪迴不休,此番變人就虧了本了。跳出輪迴者為“生”,否則為“死”,禪林所謂“死生事大,無常迅速”即是指此。每一位禪者都會面臨臘月三十日那一天。

此詩末尾有“真話實語者”5字,非詩之正文,不過是作者老婆心切,說這首詩是“勸導開示禪者的老實話”,不可等閒視之罷了。

一念興時法法興,鳥飛塵起及雲騰。

寂寥野寺元無事,剛與山僧種葛藤。

此詩刻於北山佛灣163號《無盡老人語錄碑》,為南宋年間主持北山佛灣摩崖造像之禪宗某高僧(佚名)作(共三首,此其一)。押《廣韻》“蒸”(“興”)、“登”韻(“騰”、“藤”),“蒸”、“登”為鄰韻通押,合官韻。

“一念興時法法興”句。“一念興時”是指“念頭起時”。“法法興”三字,“法”指“佛法及法門”,“法法”言其多而不可勝數。“興”指“產生”,“興起”。全句是說,只要念頭一動,佛法各種法門便應運而生,接連不斷……所有佛法都為對治一切“心”而設,既無一切“心”,何來一切“法”。“一心不生,萬法無咎”。相反,“心”不止,則“法”不斷。

“鳥飛塵起及雲騰”句。這是一個譬喻句,人的“心”一動,便如同鳥飛起來會帶起塵土飛揚一樣,會引起無數“念頭”,無休無止。甚至就像鳥兒飛上了雲端,離自己的本來面目越來越遠。離“自心”本來的“那個地方”越來越遠。用現代人的話說,叫“已知越大,未知越大”。那麼,相反呢?……

“寂寥野寺元無事”句。是說寂靜、僻遠而又人煙稀少的野外寺廟,哪裡還會有什麼事呢!玄外之旨,“禪”也就是這樣的“寂寥”,“無事”。傅大士雲“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懶殘和尚說得更為明白“無事本無事,何須讀文字”,“飢來吃飯,困來即眠”。這是否很讓人失望呢!

“剛與山僧種葛藤”句。“葛藤”為禪門常用語,此處當指“言語”。全句是說,剛才與“山僧”談一些公案話頭,或棒喝往來,逞機鬥鋒,參禪(文字禪)罷了。其“種葛藤”之具體情形如何,也就是前兩句所說的“一念興時法法興,鳥飛塵起及雲騰”。全詩首尾照應,折射出“鳥飛塵起”的反覆發生,暗示“明心見性”需要反覆磨鍊。

此外,詩中用“鳥飛塵起”為喻亦大有深意:如同“三江印月”之喻,月亮過去了,一切歸於寂靜,無跡可尋。這裡暗示鳥飛過去了,鳥道無痕,依然是無跡可尋。此種譬喻,為曹洞宗洞山良价教授學人的著名話頭(他常教人行鳥道,“努力殷勤空裡步”)。由此亦可見此僧淵博。

瑞煙終日縈香篆,石佛休嗟未放光。

試問丹霞燒卻後,何如鑱刻奉空王。

此詩刻於北山佛灣163號《無盡老人語錄碑》,南宋某禪師(佚名)作,共三首,此其二。押《廣韻》“陽”(“王”)、“唐”(“光”)韻,“陽”、“唐”通押,合官韻。

“瑞煙終日縈香篆”句。指佛寺香火旺盛,終曰焚香拜佛者不斷,香菸繚繞,形同篆字,一派祥和瑞氣。

“石佛休嗟未放光”句。是說巖壁上石刻的佛像莫要慨嘆這時候沒人來燒香膜拜,無法顯示佛法神通,普度眾生。古人曰:處囊之錐,當有脫穎之時。

“試問丹霞燒卻後”句。“丹霞”,指天然丹霞禪師,為慧能法嗣馬祖弟子,因於某佛寺劈木佛像烤火(寺主責問,以“為燒取捨利”對之)而名聞天下。此句設問即指其事。佛寺雖然香火旺盛,一旦本佛燒掉了,又怎麼辦呢?

“何如鑱刻奉空王”句。“空王”指佛。此句回答前句,說木佛像燒掉後,為了自己的信仰,還不如刻石造像,以長久儲存,供奉諸佛。禪宗本來是“不立文字”的,主張不崇拜任何外在的偶像,“直指人心”,“見性成佛”。此句勸人造像,宣傳石刻造像的優勢,也反映出大足禪宗在南宋時期走向“不離文字”。

全詩勸人刻石造像,意義較為淺顯,而平仄、音韻較為嚴格(僅“瑞”、“篆”二字當平而仄,“鑱”字當仄而平),為七絕平起平韻式,首句不入韻。全詩作法一、二、三、四句起承轉合明顯,可為初學範例。此僧為當時詩僧無疑。

自家佛只坐心頭,色與音聲處處求。

掀卻禪床非性躁,壁邊掛口去來休。

此詩刻於北山佛灣163號《無盡老人語錄碑》中,南宋某禪師(佚名)作,共三首,此其三。押《廣韻》“候”(“頭”)、“尤”(“求”、“休”)韻,“尤”、“候”通押,合官韻。為七絕平起平韻式,首句入韻,平仄較為嚴格(僅“自”、“壁”二字當平而仄)。

“自家佛只坐心頭”句。這與濟公和尚的“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大致同義。不過,這裡強調的是“佛”就在每個人“心”中,一切現成,不假外求,不崇拜任何偶像,人人皆有佛性,俱可“成佛作祖去”。“即心即佛”,“八萬四千法門,至理不離方寸”。禪宗名為佛心宗,可謂“真話實語”,“苦口婆心”了。

“色與音聲處處求”句。“色”指物質世界。全句是說:處處去求物質的、外在的東西。與前句“自家佛只坐心頭”不假外求形成對比,說明佛性本有,人人具足,是不假外求的。而迷盲之人卻通過外在的偶像(本佛、石佛像等)去求神拜佛,燒香磕頭,實在是南轅北轍啊!

“掀卻禪床非性躁”句。是說把參禪打坐的禪床也掀掉,並不是因為性情急躁(而是不再參禪打坐)。為什麼要掀掉禪床呢?禪林有云“去年貧,不算貧。今年貧,無立錐之地”。諸般辛苦,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只為使自己“無立錐之地”,這是否就是佛雲“不可說”,“不可思議”呢!

“壁邊掛口去來休”句。“壁邊”指巖壁上的石刻佛像。“掛口”是“掛在嘴上”,“提到”、“談及”之意。引伸指機鋒棒喝,參話頭,勸人刻石造像等。“去來休”指“不來不去”。全句是說內外俱泯,”“人境俱奪“,打成一片,“明月光寒永珍空”。參禪打坐、刻石造像都是多餘,我心即是佛心,如如不動,不生不死,不常不斷,不一不異,不來不去,何分物質、意識,主觀、客觀……休!休!!休!!!

全詩強調一個“心”字,與前一首詩勸人造像相反。兩詩前面有一段文字,又說“雖然如此,切忌錯認”,這樣並不讓人覺得兩詩矛盾。已故著名佛學大師王恩洋先生實地考察後大為讚賞:“吾人細讀此碑語句,有立有破,隨說隨掃,隨唱隨護,機樞甚密,知是禪門老手”。

有得非為得,無功始是功。

一輪千聖外,元是舊家風。

該詩刻於寶頂山大佛灣15號南宋造像《報父母恩重經變相》“投佛祈求嗣息恩中”。“功”、“風”押《廣韻》“東”韻,合官韻,為五絕仄起平韻格,平仄,用韻較為嚴格。詩為北宋禪宗雲門宗高僧慈覺宗賾作。慈覺宗賾,《高僧傳》、《五燈會元》等有載,為長蘆應夫禪師高徒,楊傑(北宋禪宗大居士,寶頂大佛灣30號《牧牛頌》作者)師侄,俗姓孫,洺州人,住真州長蘆(今江蘇儀徵),稱長蘆宗賾禪師,事母至孝(與大足趙智鳳相類),於江淮間大興雲門宗,約卒於北宋末年。

“有得非為得”句。是說當你“有所得”的時候,於禪而言,恰恰是“無所得”,著意於“得”者,於禪卻是南轅北轍,終無所得。“順則凡,逆則聖”。

“無功始是功”句。是說“無心”用功的時候,才是真正的用功。前一個“功”字是“事情”之意,後一個“功”字是“功夫”之意。如一代宗師牛頭法融所言“恰恰用心時,恰恰無心用”“無心恰恰用,用心恰恰無”。用心卻無,無心卻用。“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前句說“有”,此句說“無”,正是“有無之道”。

“一輪千聖外”句。是說“一輪明月”在千佛萬聖之外,獨立而在,亙古永恆。千佛萬聖都是因為得“月”而成佛作聖,這“一輪明月”究竟是什麼呢?

“元是舊家風”句。是說這“一輪明月”原來卻是自家“家風”,人人具足的自己“本來而目”而已,自性是佛,何需“騎牛覓牛”,“海中挖渠”!這“家風”當然與自己父母息息相關,這就將佛教教義與修持術以及儒家孝道融為一體(這也是該詩出現於《報父母恩重經變相》的內在原因),得之可與千聖並列。全詩皆過來人語,非真參實悟者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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