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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實秋雅舍小品優秀讀後感作文

欄目: 校園 / 釋出於: / 人氣:2.99W

雅舍小品是梁實秋寫的散文,小品內容反應了社會現狀,內涵是否豐富,幽默風趣。下面小編為大家整理推薦了梁實秋雅舍小品讀後感,歡迎大家前來參閱。

梁實秋雅舍小品優秀讀後感作文

  梁實秋雅舍小品讀後感篇一

卷首篇《雅舍》即描述了雅舍即作者的“陋室”,在公路旁,無門牌,不便於投遞信函,於是用朋友的名字起名“雅舍”並書之於一木牌上。而旁人所見“一桌一椅一榻”,不免戲虐何來雅緻?然作者看來“能讀能寫足矣”,“縱然不能避風雨,雅舍還是自有它的個性。

有個性就有可愛。”雅舍的個性在哪呢,那都是作者所賦予的可愛。“‘雅舍’所有,毫無新奇,但一物一事之安排佈置拒不從俗。”雅舍至之於作者是心靈家園,精神歸屬,那是一種對於生活百態的靜默和從容,是達觀,是對生命對生活的敬畏。現代的人們很多都丟失了自己的精神家園。

《雅舍小品》裡面記述的並非風雅之事,乍一看都是生活中的瑣事百態,俗塵俗事。但是作者幽默風趣的筆調給人印象深刻,以嘮嗑的形式和你說話,輕鬆隨性,一想起就忍俊不禁!諸如調侃吝嗇鬼的“開電燈怕費電,再關上又怕費開關”;對於女人買衣料東嫌西嫌的調侃也讓人叫絕;對於牙籤使用的方法更是粗柄誇張。

但無不顯現作者文筆機智閃爍,諧趣橫生,嚴肅中見幽默,幽默中見智慧。小品語言也典雅清朗,雅俗共賞。作者寫得那麼隨意、輕鬆、幽默,身邊的一草一木、一狗一貓都可以激起他的寫作衝動,皆可入文。

《雅舍小品》帶給我們的是一種對生活的戲謔,也是一種心靈的淨化,更是一種雅緻的襟懷和認知。

  梁實秋雅舍小品讀後感篇二

如果說劉英士對一些讀書人是不很熟悉的,那麼梁實秋及其代表作散文集《雅舍小品》就恰成對照,幾乎在讀書圈內盡人皆知。其實,把劉英士與《雅舍小品》聯絡起來,說他是促使《雅舍小品》誕生並作為這部名著頭十篇作品最初在雜誌上刊發的“責任編輯”,這個“劉英士”就會不再過於陌生了。

而且,《雅舍小品》卷首龔業雅寫於一九四七年六月的《序》中就有這樣的史實現場記錄:“劉英士在重慶辦《星期評論》,邀他寫稿,‘與抗戰有關的’他不會寫,也不需要他來寫,他用筆名一連寫了十篇,即名為‘雅舍小品’。”龔業雅以“業雅”為筆名寫的《雅舍小品》的短序只有三百字、兩個自然段落,卻是梁實秋《雅舍小品》珍貴的初始史料。否則,類似“劉英士與《雅舍小品》初刊”這些史實細節就很可能被歷史風雨淹沒。

在龔業雅為《雅舍小品》寫的短序一開始,即上引幾句的稍前部分,也很重要,是說梁實秋寫《雅舍小品》之先的'狀況,不妨抄錄:“二十八年實秋入蜀,居住在北碚雅舍的時候最久。他久已不寫小品文,許多年來他只是潛心於讀書譯作。入蜀後,流離貧病,讀書譯作亦不能像從前那樣順利進行。”

龔業雅短序中的“二十八年”是民國紀年,就是一九三九年。她在這裡說的時間不太準確,梁實秋到北碚的確是“二十八年”,具體地講是一九三九年春,但梁實秋“入蜀”即進入四川的準確時間要提前大半年,是一九三八年夏由漢口到重慶的。退出《中央日報》副刊《平明》編務後,梁實秋就住到了北碚,開始了“雅舍”時段。

在梁實秋的“雅舍”時段有兩封他寫給劉英士直接談及《雅舍小品》初次在刊物發表史況的書信原件被儲存了下來,第一封信全文照錄如下。

英士:我大病幾死,熱極時不省人事,滿口英語,人之將死,其言也洋。《男人》、《女人》稿費早已領到,且收條亦已補繳,絕無遲誤,想必為足下棄置字簏,如須補填,請即寄下收據可也。茲附上另一收據乞收。光旦未來碚,未得一晤,甚以為憾。我作《新世訓》書評,雖是不經心之作,但因此書評而購原書者頗不乏人,因人皆謂我輕不許人,故言必非諛也。

弟實秋頓首四月廿四日

這封書信中的“我大病幾死,熱極時不省人事”,正好是龔業雅為《雅舍小品》所作短序中說的梁實秋“居住在北碚雅舍的時候”之“流離貧病,讀書譯作亦不能像從前那樣順利進行”的具體情狀。

查詢當年的舊刊物,得知梁實秋書信中說的《男人》、《女人》以及“《新世訓》書評”都初次發表於一九四一年劉英士編的《星期評論》上,可以斷定這封書信的寫作年份為一九四一年,月和日便是信末的四月二十四日,梁實秋的兩則小品《男人》和《女人》同時發表於一九四一年一月十九日《星期評論》第十期上,所以稿費是作為一筆從重慶郵匯至北碚的。“《新世訓》書評”的篇名就是《新世訓》,發表在一九四一年四月四日《星期評論》第十八期上。

被梁實秋評說的《新世訓》,是當時由開明書店剛印出的馮友蘭講述生活方法的一本書。梁實秋把馮友蘭這本新書的“長處”歸納為“作者把各家的學說都能融會貫通”、“他所講的生活方法……可以相當普遍的永久的適用”和“其基本觀點是很正確的”這三條來述說,文章末尾梁實秋引用“一位朋友”的讀後感,加大宣傳力度:“這本書應該令大學一年級生每人必讀一遍,最後一篇《應帝王》應該令做領袖的人必讀一遍。”引完“朋友”的話,梁實秋以“我完全有同感”來收束全文。為了不破壞正文的氣氛,梁實秋在文末補寫了一則三百字的《附註》,“順便向作者貢獻兩點小意見”,即說出《新世訓》的兩處不足。

不需去讀《新世訓》這篇書評文字,只讀梁實秋這封信的末尾對此文的自評,足見三十六七歲的人即便是才子梁實秋,也脫不了可怕的塵俗功利心……當時,梁實秋在復旦大學臨時校址授課,聽他講課的學生以及熟識他的一些讀書人,讀了他的書評,會去買一本他宣傳的《新世訓》來看,是正常的。但梁實秋卻自我提升式地認定“人皆謂我輕不許人,故言必非諛也”,就有點那個了。“人皆”是“人人都”,人人都這麼稱許,估計不可能的。一笑。

信中的“光旦”即與梁實秋有同窗之誼的潘光旦教授,那時在昆明的西南聯合大學任教。一九四二年十一月一日在重慶出版的《國風》創刊號上,梁實秋發表了“雅舍小品”《病》。潘光旦在頭條位置寫了《從辦刊物的經驗說到潮流與風》,有點兒像是創刊詞一類的文字,是不是《國風》的實際主持人就是他,待考。

  梁實秋雅舍小品讀後感篇三

有叛逆的想法和行動是正常的,但請在叛逆的時候想想畢業後的自己。 —題記

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這句話一直是我高中時代的座右銘,我非常喜歡汪國真唯美而又有意象的詩。

人們都說:高中時代是一個打拼的時代,也是每一個莘莘學子的轉折點,的確這是一種現實。但有些人卻也不接受現實給於的任務,而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在人生路上找方向。

我曾經有一個夢想,也許對於眾人來說非常平淡普通,但對我來說只想成為一種現實。那時的我只想去帶我的父母完成一次快樂的旅程,因為對於一個貧苦的鄉村人來說一次旅行也是一種奢侈。但上了高中之後,一個新的階級把我曾經的夢扼殺了。

在高中時代,我有了更廣闊的視野,開始瞭解什麼是985,什麼是211,記得高一時的班級宣誓中我們班便齊聲宣:985大學是我們追求的目標。然後我曾經的夢想便被一步步走向滅亡,但新的夢想也逐漸被洗禮,那便是我的作家夢。

我從小便酷愛閱讀,從此便成了一種習慣,我的文章很平淡,但我每天堅持寫作,寫日記,漸漸地也便有了一些成效,在一次‘我的中國夢’徵文活動中,我榮獲一等獎,可能每個人都需要一個被肯定的機會吧。也許在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深藏著一份無聲的渴望:一種創造輝煌人生的渴望。這種渴望有時會不經意地出現在靜謐的時刻,比如當我們在夜晚將頭靠在枕頭上時。當一天的壓力逐漸消失,有種聲音會震撼我們的靈魂:“生活不僅是這樣,我的人生可以更加燦爛。”

夢想在於堅持,就像青春派中說的那樣‘不苦不累,高三無味;不拼不搏,等於白活品友互動,‘就算拼個頭破血流,也要給我衝進一本的大樓!’‘破釜沉舟,拼它個日出日落;背水一戰,幹它個無怨無悔!’也許我們的青春也應那樣,為了自己的夢想去拼個無怨無悔。

很多人已經學會了接受一種放棄追求夢想的生活,只安於現狀。但是有時候就在我們最不經意的一霎那,我們會再次聽到那個遙遠的呼喚:呼喚著一種充實、有目標、有激情、有意義的生活。這種呼喚會一直縈繞耳畔,如影隨行,即使我們試圖用理智和成熟使之沉默,最終仍會發現它是我們骨子裡的一團火焰,永遠不會熄滅。

努力與遺憾,那個更痛?我不希望我的人生活在無盡的遺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