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对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以童年的作文7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在我童年的生活中,趣事成千上万,用手在我脑海里一抓就会有一大把,其中有一件趣事似乎使我终生难忘。
回想起那件事,我嘴角又浮现出一丝快乐的笑容。
小的时候,有一次,我跟随着哥哥去大广场玩儿。
哥哥在放风筝,那风筝飞得高高的,从地面上看,十分美丽壮观,我很想放风筝,可是,我力气太小,而且我不会放。
一会儿又一会儿,冰雪聪明的我有办法了—做一个简易的“风筝”吧!
说干就干。我先向小卖部阿姨要一个垃圾袋,然后我又向哥哥讨了一大截风筝线,用风筝线的一头拴住垃圾袋的提手,再把风筝线的另一头抓在手里,就这样,一个小巧简单的“风筝”就“出世”了。
我抓着风筝线,在广场上跑着、跳着,绕了好几圈。
在我可爱的举动下,广场上的大人都向我纷纷地投来目光光,有的还在讨论我,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我是傻还是可爱,我只知道我的“风筝”不像哥哥的风筝那样,可以“腾云驾雾”,但是,我却十分高兴快乐!
我跑着跑着,就累了,但还高兴地用手臂挥舞着“风筝”。
春天一到,就可以看到颜色丰富的风筝,我不会再放“风筝”了,因为我的童年一去不还了。
幼时,自己曾顽皮地光着脚丫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童年,记忆最深的是那条充满泥泞坑洼的路,但现在它却不复存在了。
小时候,自己曾与童年好友无忧无虑地玩耍于村中的每个角落,加上父母每天忙碌地工作,我就更加没有束缚了。记忆中的那条通往市集的路总是坑坑洼洼的,有时走路一不留神就“中招”了。
当艳阳高照的时候,一辆稍微开快一点儿的汽车经过,就马上犹如进入撒哈拉沙漠般风尘滚滚,让人成了活生生的吸尘机。当自己回到家中时,才明白什么叫做风尘仆仆。
记得在一次下雨中,贪玩的我趁父母不注意,拿了雨伞,偷偷溜到外面去玩。我慢悠悠地撑着小伞,光着我那小小的脚丫,在毛毛细雨中,走在那条路上,那时因为下过大雨,路上的坑早已积满了水。路的两边有一些鱼塘,青蛙不时地发出“呱、呱”的叫声,让人心情自然地愉快起来。我每经过一个水坑,就卷高裤脚,踢起一阵阵水花,偶尔踩得满脚都是泥时,又跑到另一个水坑,想去洗一下脚,但似乎总也洗不干净。这时,沉浸在玩乐中的我并没有发现自己正一步步地走向危机。
我不亦乐乎般踩着一个个水坑,由于水太浑浊,使我看不清水坑中有什么物体,而且毫无戒备。我每看见一个水坑就跳过去,于是,上帝为了惩罚我这个顽皮的小孩,决定给我一个教训。当我跳到另一个水坑时,重心没有把握好,一滑,摔倒了,成了一个泥俑,而且脚被比较尖锐的石头划破了,“哇哇”地冒血,我当场哭了,第一反应就是想着回家。所以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走向家中,每一步都带着血,心中想,都怪那条路,如果不是它,我也不会弄伤脚,好疼啊!呜呜!回家肯定会被爸爸骂死的!怎么办!如果它铺成水泥路,或许我就不会被弄伤了!
那天回到家里,不出所料,被家里人一路送我去医院还一路被骂着。那一天,心中对那条路憎恨又增加了不少。后来,我再也不曾光着脚丫走到大街小巷中了,特别是经过那条路时。
现在不同了,政府出资帮我们铺了一条水泥路,从刚开始到结束,看见水泥路慢慢步向完工,心中竟有些不舍,同时,也有些愉悦,因为,全村人不再因那条曾经的泥路而困惑了。现在,均安的变化可以说得上是日新月异,上街不用走路,甚至以汽车代步,泥路基本上没有了,到处是四通八达的水泥路,让人耳目一新啊!均安的变化不仅是容貌,更是我们的生活!
从老屋建成到现在,已经23年了,它在家乡的黄兴路,童年的老屋。
我出生那阵子,就是在老屋中度过的。 我的太姥那时还在世,天天拿着扇子为我扇热,这些我都全然不知,都是最近几次回忆童年时才被奶奶提起的。
最近一次回老屋也是二年前的事情了,在那还没有被拆的六层楼高的“旧房子”里,还住着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多半都是一些爷爷、奶奶们。他们还维持着那种旧式的生活方式,一个炉子生火,这家有汤就每层楼帮着分点,过年了,老奶奶们都还保留着过去的习俗,家家户户喜欢串串门子。
我是大约两岁的时候离开老屋的`,后来我外公外婆搬了新房子,把太姥也接去,老屋便无人问津了……
几年后,我外婆又嫌新房子太暗、太大,不好做清洁,便卖了那房子,又搬回老屋。回到老屋,生活很是简朴,算起来老屋只有两个正规房间,厨房是在阳台上搭的,而厕所也不足5平方米。 那两个正规房间一个是外公、外婆的,另一个就是太姥的,居家过日子,老人们又这样过了几年,后来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回事,太姥意外的被查出患有肺癌,这是一种致命的绝症,她的5个儿女都很担心,但悲剧还是发生了,我最最亲爱的太姥于20xx年11月8日晚上9:28分悄然长逝。记得就在她去逝的前一个月,大家还把她从市中医院接回老屋拍了许多照片,当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一闭上眼就能想起,但一将眼睁开那记忆就破碎了。
后来,因为外公、外婆住老屋的时间最长,太姥留下的这房子也就属于外公、外婆了。 在老屋又住了一年,妈妈嫌老屋太小,就怂恿外公、外婆在惠济路买了一套大房子,外公、外婆也随遇而安之,又住到了那里。 住了半年后,新房子的新鲜感没了,外公又想回老屋去住,说是那里离医院近,年纪大了,身体总会犯点毛病,房子不体面,装修一下就好了,于是,他请了一批民工,装修老屋。
可外公万万没想到出事了—— 20xx年6月13日深夜,老屋突然失火了,街房邻居都喊着救火,我们家对面的奶奶赶紧拨打119的火警电话,夜空中刹那响起了刺耳的鸣笛声,可这时出现了麻烦,4辆救火车进不了老屋的小巷子,外婆家那老屋前是条很深很深的胡同,救火员们赶紧抓起橡皮管,冲进了胡同,拿起高压水枪扫射着…… 可这时又出现了新的麻烦,外婆家才装好的防盗门没有钥匙,救火员急着确认屋中有没有人呢,幸好这时外婆及时赶到,拿去了钥匙,她对救火员说:“我是听邻居打电话才赶来的,自家人没有在里面。”这时,大家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老屋的火总算是灭了,可老屋变得更加破旧不堪了!
火灾的事我并没有亲临现场,是外婆后来告诉我的,而这次起火的原因却更令人感到遗憾,仅仅是因为一个民工丢弃的烟头引起的,哎,是天灾啊!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老屋,虽然经历了许多事情,但对老屋的印象却停留在了我的童年,至少老屋记载着岁月的流逝,在我心中印上了点点滴滴的火花。
我的孩提时代吃过的苦头,大大小小,可谓不少。那是一个缺吃少穿的年代。那时候除了每天有两顿饭吃之外,别的什么糖果、糕点水果之类,你平时似乎想也不敢想,每年难得吃上几回。即便是吃饭,也是以玉米面和高粱面为主,小麦面只有逢年过节、来了客人才能吃上一顿。因此,想方设法弄点吃的东西,解决一下舌尖上的馋欲,对一个孩子来说,似乎成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要干这类事情,往往要等到父母不在家的时候。
只要父母前脚一出门,我们马上就忙活起来。用小锅铲从那小小的猪油罐里刮去薄薄的一层猪油,放在锅里,烧点柴禾,待那丁点猪油化开,便把玉米面饽饽抑或高粱面卷放进去,两面翻烙一下,拿出来,撒点盐巴,立刻狼吞虎咽下去。等到有西瓜的时节,便偷一点家里的小麦,拿去换一两块西瓜解馋。但这类事情只能偶尔为之,否则一旦被父母察觉就要遭受皮肉之苦。
通常情况下我们这一帮孩子是趁着父母不在家,呼朋引伴,偷偷跑到野外去,取之自然,服务口腹。春天里,我们爬沟溜洼,捋榆钱,掐苜蓿,挖辣辣,掘小蒜,摘蒲公英,但凡能吃的野菜野草,我们统统搞来以解口腹之欲。还记得桐树花开了,我们便爬上高大的梧桐树,摘下花,撕掉花萼,放进嘴里用力吮咂,一丝淡淡的香甜便在嘴里弥漫开来。有时候摘来青杏,但酸得难以下咽,于是便把青杏切成薄片,从家里偷点白糖,和着青杏片煮上一阵,酸酸甜甜的连水带杏一块吃下。
夏季到了,其时可吃的东西极多,但那个年代粮食极其匮乏,生产队的大田、农家的自留地除了种小麦玉米之类的粮食之外别的什么都不种,只有坡洼地里生产队每年种点向日葵甜瓜西瓜之类的。那时候无论种的什么,生产队都派专人看管。农户家里栽种的果木树也很少,谁家有的,等到挂果时候看管得也极严。即便如此,我们也有办法搞到手。桑葚、苹果、甜瓜、西瓜,生熟与否无关紧要,只要吃到嘴里能解馋就行。等到小麦半生不熟的时候,我们顺路趁人不注意,钻进麦田里捋上一把青麦穗,找个没人的地方,煨一把火,把麦穗烧一烧,放在手心里一揉,青绿香甜的麦粒就成了我们的美味。
秋季是我们童年时最为神往的。馋劲一来,我们立马掖把刀刃钻进玉米地或者高粱地,砍下秸秆当甘蔗嚼;掰来嫩玉米棒,摘来青毛豆角,挖来生土豆,煨一堆野火,烧烤着吃。庄稼收获的时候,我们便炒青玉米豆,炒青黄豆,炒好了撒点盐吧,装在衣兜里,一颗一颗地塞进嘴里,那种清香的味道至今让人难以释怀。有时候也搞来个把苹果、梨子之类,但最多的时候是到沟洼里去,摘野生的酸枣、枸杞来解馋。
只有冬天可怜,北风呼啸,天寒地冻,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解馋,就炒玉米豆或者黄豆,干干的豆子炒熟后硬硬的,嚼得人牙齿发软发酸。偶尔爆米花的小商贩一来,我们便欢呼雀跃,舀上一缸子玉米,拿上几颗糖精粒,排队去爆米花吃。有时候馋得发慌,便缠着有能耐的大孩子,等他们用弹弓打下鸟雀,用泥巴糊了,塞进火堆里,泥巴烤干了,挖出鸟雀,胡乱扒拉几下,吃下肚子。
在这个不缺吃穿、物质丰富的年代,偶尔地想起童年那些为嘴的往事,倒也历历在目,颇觉亲切。捉笔记之,以为纪念。
童年是一道彩虹,五彩缤纷;童年是一个生活的调料包,酸甜苦辣,使我插着翅膀,飞过天空。我的童年有许许多多的事,其中有一件总是难以忘记。
在我6岁那年,妈妈出门买菜,因为下雨妈妈没带我,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家,在家里我不知道玩点什么好,突然看到妈妈的洗面奶,妈妈总说里面是牛奶,我有点不相信,就把妈妈的洗面奶倒进垃圾桶里。心想反正妈妈跟我说这里面是牛奶不让我动,这次趁妈妈不在家,我把牛奶装到里面妈妈也不知道。开始行动说干就干,我开了一杯纯牛奶,倒进洗面奶瓶子里,心想等妈妈回来就说我自己喝了一杯牛奶。
很快做完了,心里有点紧张,一切就序我又坐在书桌旁若无其事看图画书,等到妈妈一到家,我像平常一样去迎接她。妈妈吸了吸鼻子说:“怎么这么香呀?”我赶紧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房间里看书。”
晚上洗澡时,妈妈发现瓶子里装的是牛奶,问我怎么回事,看到妈妈急切的样子,只好说出真相了。妈妈说:“哦,你就是好奇,看来以后不能骗你呀!”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但只要一想起来,就会情不自禁笑起来,那时的我真是又可爱又可笑呀!
多彩多姿的童年,就像一串葡萄,有大的,有小的,有青的,有紫的,颗颗都记载着我的酸甜苦辣,我就摘下那最大最紫最甜的来给你们讲讲吧。
记得是我上三年级时的一个下午,班主任杨老师满面笑容地走进教室,走上讲台对大家说:“今天,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轻松一下。”听到做游戏我们高兴的都跳了起来,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啊!是玩什么游戏呢?我们都期待着,老师好像有心让我们焦急,用眼扫视一遍同学们,慢慢地说:“就让我们玩添鼻子的游戏吧!”老师说着便在黑板上画出了一个人头,有眼睛、嘴巴、耳朵、头发,就是没有鼻子。画好后,老师笑眯眯地说:“这个人没有鼻子可不好看,看你们谁能蒙住眼睛给他添上。哪个同学先来?”“我来,我来……”叫喊声此起彼伏,一个个跃跃欲试。
也许是马振东的喊声最大,举的手最高,老师叫他第一个上去。只见他大步流星地奔上讲台,老师让他拿好粉笔,问他:“你记住鼻子的位置了吗?”马振东举手点一下人脸的鼻子的位置,满有把握的说:“记住了!”老师拉他离开黑板几步远,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让他转了三圈,说:“好,你可以开始给人头添上鼻子了。”同学们都屏住呼吸,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黑板前,想了想,挪动一点位置,在黑板上画起来。其他的同学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老师举起手指在面前摇了摇,大家静了下来,有的同学捂着嘴偷偷地笑。“哈哈…哈哈哈……”马振东还未画好,大家便大笑起来,有几个学生笑得趴在桌子上,原来他把鼻子画到人头的外面去了。他去掉蒙在眼睛上的布,睁开眼睛一看,也大笑起来,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出丑了吧?”“羞羞羞。”“马振东真笨,看我的。”
“我来,我来。”叫喊声此起彼伏,学生的兴趣更加高涨,王老师又请几位同学上去给人头添鼻子,他们有的添在眼睛上,添在嘴巴下,有的添在额头上,有的添在耳朵旁……逗得人捧腹大笑,有的同学还笑出了眼泪。
看了一会儿,想了想,我勇敢地站在凳子上,脸涨得通红,高高地举起手大喊:“我来!”“小斌,你来试试?”我回头看看马振东,挺着胸脯走过去,我学聪明一点儿,不经意间比划了一下画像与黑板边上的钉子的距离。接过老师递过来的粉笔,蒙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转了三圈,头有些晕,我慌了神,两手在前边乱摸,“砰”撞到谁的桌子边儿,同学们大笑起来,我定定神,慢慢地走到黑板前,用左手摸到黑板边上的钉子,往上比划了一下,教室里静极了,我就大胆地画开来。“好!”我刚画完,就听到好朋友张玉的叫好声,去掉蒙的布一看,略微偏一点点儿,我笑笑,得意地走下去。“不错!”老师带头鼓起掌,刹那间,掌声欢呼声在教室响了起来。
这个难忘的添鼻子游戏,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记忆的长河中,沉淀着童年的日子,留下了童年的脚印,重拾童年的记忆,回顾童年走过的路,是对人生的重新认识,是对心灵的重新审视,是对自己成长脚步理性的思念。
我的故乡的原始住户,据说是山西的移良,我幼小的时候,曾在去过山西的人家, 见过那个移民旧址的照片,上面有一株老槐树,这就是我们祖先最早的住处。 我的家乡离山西省是很远的,但在我们那一条街上,就有好几户人家,以长年去山 西做小生意,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而且一直传下好几辈。他们多是挑货郎担,春节也不 回家,因为那正是生意兴隆的季节。他们回到家来,我记得常常是在夏秋忙季。他夏秋忙季。他们到 家以后,就到地里干活,总是叫他们的女人,挨户送一些小玩艺或是蚕豆给孩子们,所 以我的印象很深。
其中有一个人,我叫他德胜大伯,那时他有四十岁上下。 每年回来,如果是夏秋之间农活稍闲的时候,我们一条街上的人,吃过晚饭,坐在 碾盘旁边去乘凉。一家大梢门两旁,有两个柳木门墩,德胜大伯常常被人们推请坐在一 个门墩上面,给人们讲说评书,另一个门墩上,照例是坐一位年纪大辈数高的人,和他 对称。我记得他在这里讲过《七侠五义》等故事,他讲得真好,就像一个专业艺人一样。 他并不识字,这我是记得很清楚的。他常年在外,他家的大娘,因为身材高,我们 都叫她“大个儿大妈”。她每天挎着一个大柳条篮子,敲着小铜锣卖烧饼馃子。德胜大 伯回来,有时帮她记记账,他把高粱的茎秆,截成笔帽那么长,用绳穿结起来,横挂在 炕头的墙壁上,这就叫“账码”,谁赊多少谁还多少,他就站在炕上,用手推拨那些茎 秆儿,很有些结绳而治的味道。 他对评书记得很清楚,讲得也很熟练,我想他也不是花钱到娱乐场所听来的。他在 山西做生意,长年住在小旅店里,同住的人,干什么的人也有,夜晚没事,也许就请会 说评书的人,免费说两段,为长年旅行在外的人们消愁解闷,日子长了,他就记住了全 部。
他可能也说过一些山西人的风俗习惯,因为我年岁小,对这些没兴趣,都忘记了。 德胜大伯在做小买卖途中,遇到瘟疫,死在外地的荒村小店里。他留下一个独生子 叫铁锤。前几年,我回家乡,见到铁锤,一家人住在高爽的新房里,屋里陈设,在全村 也是最讲究的。他心灵手巧,能做木工,并且能在玻璃片上画花鸟和山水,大受远近要 结婚的青年农民的欢迎。他在公社担任会计,算法精通。
德胜大伯说的是评书,也叫平话,就是只凭演说,不加伴奏。在乡村,麦秋过后, 还常有职业性的说书人,来到街头。其实,他们也多半是业余的,或是半职业性的。他 们说唱完了以后,有的由经管人给他们敛些新打下的粮食;有的是自己兼做小买卖,比 如卖针,在他说唱中间,由一个管事人,在妇女群中,给他卖完那一部分针就是了。这 一种人,多是说快书,即不用弦子,只用鼓板。骑着一辆自行车,车后座做鼓架。他们 不说整本,只说小段。卖完针,就又到别的村庄去了。
一年秋后,村里来了弟兄三个人,推着一车羊毛,说是会说书,兼有擀毡条的手艺。
第一天晚上,就在街头说了起来,老大弹弦,老二说《呼家将》,真正的西河大鼓,韵 调很好。村里一些老年的书迷,大为赞赏。第二天就去给他们张罗生意,挨家挨户去动 员:擀毡条。
他们在村里住了三四个月,每天夜晚说《呼家将》。冬天天冷,就把书场移到一家 茶馆的大房子里。有时老二回老家运羊毛,就由老三代说,但人们对他的评价不高,另 外,他也不会说《呼家将》。 眼看就要过年了,呼延庆的擂还没打成。每天晚上预告,明天就可以打擂了,第二 天晚上,书中又出了岔子,还是打不成。人们盼呀,盼呀,大人孩子都在盼。村里娶儿 聘妇要擀毡条的主,也差不多都擀了,几个老书迷,还在四处动员:
“擀一条吧,冬天铺在炕上多暖和呀!再说,你不擀毡条,呼延庆也打不了擂呀!” 直到腊月二十老几,弟兄三个看着这村里实在也没有生意可做了,才结束了《呼家 将》。他们这部长篇,如果整理出版,我想一定也有两块大砖头那么厚吧。